可是20年,如果他知道是因為你,毀了他現在的生活,你覺得他會不會恨你?”

秦遠當年犯了大事,被秦家送到異國他鄉避風頭。

“四叔,你說四嬸要是知道你和人事部汪曉的事,會不會跟你鬧?”

汪曉之所以在集團暢行無阻,拿鼻孔看人,不就是早年間爬上了董事會成員的床嘛。

“你你你……你怎麼……你被胡說八道……”

只要事關自己利益,便不能獨善其身。

秦聿珩的態度堅決,手段也不會仁慈。他們沒必要為了秦澤川的私慾犧牲自己的既得利益。

兩位長輩唉唉嘆嘆,搖著腦袋出了祠堂。

只剩下父子二人。

“你看看你,如今都成什麼樣了,竟然大庭廣眾下威脅長輩,你的禮義廉恥就是這麼學的嗎?你母親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父親,您每次義正言辭提母親,就沒有一點點愧疚嗎?我看是沒有,否則,您也說不出這些話。”

秦聿珩捧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語氣相當的寡淡。

周雯珺為何從一個人人豔羨的大家閨秀變成一個精神錯亂的“瘋子”,秦澤川功不可沒。

這也是他常年不回家的原因,這個家,沒有半分溫暖。那些僅有的親情還是周雯珺好的時候給他的。

而她發病後,還只要秦澤川陪,兩個人算了糾纏了一輩子。

“聿珩啊,我把秦家安安穩穩交到你手上,你就是這麼回報自己親生父親的嗎?”秦澤川重重嘆道。

憤怒在眼底翻騰。

秦聿珩抬眼看了看居上座的男人,心下早已瞭然。

看來他自始至終都不知道。

“父親,你口口聲聲要江宴離當兒媳婦,可笑的是,您認定的兒媳婦竟然和咱們有著血緣關係。”

“你個臭小子,你在瞎說什麼?!”秦澤川憤怒起身,腳步跟著一顫。

“看來羅姨也不是真的愛您,將您瞞得死死的。”秦聿珩站起身,轉身離去前,說道:

“如果你敢動蘇祉念,羅姨和江宴離就會有麻煩。”

赤裸裸的威脅。

簡單直白確是最有效的。

把柄是個好東西,被人踩著尾巴的滋味不好受。

而秦聿珩就是善於運用把柄的人。

從秦家老宅出來後,蘇祉念看到了鋪天蓋地的新聞。

戚家官方社交賬號,釋出了找回她的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