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當活人說吧,真太TM離奇了吧。
“你用這個縫合工具,只需要按你的急診的單純間斷縫合,把面板縫合便可以了。”老伯似乎一開始就知道張野想這樣問一般。
張野心想:我擦,莫不是我想的那種情況...不會吧,我他媽不會是睡著了吧,對的,這肯定是一個噩夢。
“快快快,我趕時間,治病救人這麼磨嘰的嗎?”大爺似乎不太耐煩的樣子。
“我怎麼縫啊,碘伏、棉籤、麻醉藥這些基本的東西都沒有啊?”反正學校裡大體老師也見過,臨床上什麼情況沒有見過,張野很快就恢復了精神說道,就算是做夢,那也沒在怕的。
“別磨嘰了,聽我的,直接用這套工具縫合就可以了。”
張野全身一激靈,不可能,肯定是做噩夢,哪有這種事情,但他媽也太真實了吧。
給了自己幾大耳光,並沒有像往日裡做噩夢那般清醒過來。
算了,這個老伯看上去有點不好惹,管他的,就算是夢,到某個點就會自己醒來,反正肯定不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幹就幹吧。
就如同在急診科操作室一般,張野熟練的縫合斷肢面板,奇怪的是,整條腿的重量輕的可怕,與其說有內在血管、神經等組織,不如說僅僅只有外面的這層面板。
一時無話,在張野熟練的操作下縫合完畢。
“謝啦,你們這個縫合一般收費多少錢。”老伯似乎時刻觀察著進度一般,在結束之際立即詢問道。
“只是簡單的皮下縫合,如果醫院收費,一般是800左右,但是...”
突然響起了一首周杰倫的米蘭家的小鐵匠,原來是張野的手機鈴響起來。
“喂?”張野伸手在值班室旁的桌上拿起手機問道。
“有病人來看病。”傳來的還是那麼冷漠的護士聲音。
張野一如既往的迅速起身,穿著起白大褂、藍色工作帽以及口罩等。
不對啊?我剛剛不是在縫合嗎?果然,是一個夢啊。
張野晨交班結束後,回到了家裡,脫衣服準備洗澡時,在褲子包摸到了什麼,拿出來一看,是疊放的紅色人民幣,數了一下,我艹??八百!!八百塊錢!!!???
在張野腦海裡如同閃電劃過一般,迅速回憶起了夢裡的場景,心裡不禁打起了寒顫,工作這麼多年,可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啊喂,尤其對於一位妥妥的唯物主義者而言。
這時那曲米蘭家的小鐵匠響起,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是未知號碼。
該不會是我昨天有啥處理不到位,科室又打電話來收拾我嗎?條件反射一般這樣想著,好像剛剛的恐懼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果然,最可怕的還是下班休息後的工作電話啊。
“喂,你好”。
“你好,還記得我嗎”什麼鬼情況,這不是夢裡的那個老伯的聲音嗎??
“你有興趣與我合作嗎,就如同昨天一般,所有賺的錢都是你的,不用拿醫院固定的死工資。”
張野心想,我他媽不會做噩夢了吧又,給了自己左臉兩耳光,還是沒有改變。
“你別害怕,因為你比較特別,所以才會找你作為我們...”
“媽的有病吧,下夜班能不能讓我睡個好覺,做個夢都這麼無趣。”張野火大的打斷道,肯定媽的是做夢,咋這麼真實咧。
“你這小子,我還會再找你的。”
在窗簾間隙可以感受到夕陽的光,原來張野一覺睡到了下午。
“果然,就是做夢啊。”但是左臉有點火辣辣隱痛是怎麼回事啊喂。喝口水壓壓驚,眼光掃到床頭櫃子,見到幾張紅色鈔票。
“WT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