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個宇宙的發展才是正確的，而我，則是一個外來者。”
楚江抬起頭，雙眼穿過房梁注視著滿天星河。
帝皇鎧甲和暗影大帝的理念之爭卻讓另一個無辜的宇宙陷入了戰亂和死亡……真的對嗎？
想來是對的，因為他們更強。
或許不對，但誰在乎呢。
凱莎看著突然正經起來的楚江嘆了口氣，楚江不好受，她又如何好受呢？
但是她們沒有任何辦法，暗影大帝沒有直接出手泯滅這方宇宙已經是帝皇鎧甲帶來的“恩賜”。
怎麼能再去怪罪帝皇鎧甲將他們捲入光影之爭呢？
畢竟沒人能保證暗影大帝不會注視這方宇宙。
“這不怪你，也不怪光之帝皇和暗影大帝，只能怪……我們的弱小。”
“對對錯錯……誰又說得清呢？”
轟！
楚江耳邊傳來一聲炸響，好似什麼荒古巨獸突然甦醒，他的意識空間內，許久未見的修羅鎧甲出現在他面前。
“這應該是我教你的最後一些東西了。”
修羅鎧甲解除了頭盔，一張和楚江一模一樣的臉出現在他面前，換句話說，這就是楚江。
“修羅鎧甲代表法的力量，但我覺得……他更像代表著人的力量。”
“帝皇鎧甲，光明宇宙的天道，暗影大帝，暗影宇宙的天道，他們兩個的爭鬥即是私人恩怨也是天道法則，光明從不向黑暗妥協。”
修羅楚江不在意楚江懵懂的眼神，也不在意他到底能不能聽懂，只是自顧自的講道。
“但光明與黑暗的爭鬥確實席捲了無數無辜宇宙，帝皇鎧甲降下恩賜的宇宙暗影大帝一定會帶來黑暗，暗影大帝帶來黑暗的宇宙帝皇鎧甲也會用光明的力量驅散，從來如此。”
“從來如此……就是對的嗎？”
楚江看著修羅楚江，輕聲呢喃道，不知道是在質問修羅楚江還是……自己。
“誰知道呢，但是他們兩個很強，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們，沒有。”
修羅楚江笑了笑，對楚江提出的疑惑不置可否。
“修羅鎧甲沒有本體，也誠如他們所說，修羅鎧甲沒有上限，如果你的意能和信念足以超越天道，那修羅鎧甲便能超越天道，。”
“看看你自己現在成了什麼樣子，貪嗔痴三罪又有什麼足以懼怕的呢？難道帝皇鎧甲就沒有任何錯誤嗎？光明與黑暗本就是天道的兩面，帝皇鎧甲試圖徹底消滅黑暗，完善自己的道，難道不是一種自私，不是一種貪婪嗎？”
“當陰陽失衡的時候，天道必然陷入顛倒，就如同那句話，當法律不能伸張正義的時候，私人報復就是正當且高尚的，不是嗎？”
楚江死死盯著修羅楚江，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那是他們的錯，不是光明，更不是正義！”
“那什麼是光明，什麼又是正義？你還在這兒裝上聖人了，你清高，你了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