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勾動地火間,兩人彷彿不是在接吻,而是在進行野獸般的撕咬,宋楚楚哪怕緊咬著牙根,也聽得到彼此的牙齒磕磕碰撞的聲音。

男人的攻勢十分勇猛,眼角猩紅,瀰漫著嗜血的瘋狂,恨不得下一刻就能將眼前的女人拆吃入腹。

“唔唔唔……”

宋楚楚的雙手雙腳被男人禁錮著,被男人吻得節節敗退,就在她張開嘴想要求饒時,男人趁虛而入,攻城掠地……

男人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動作兇猛而殘暴,就像一隻獵豹,在吃掉自己精心捕獲的獵物時的刷牙儀式。

終於,身上所有的束縛都在霍明淵的強勢攻擊下消失殆盡。

女人眼眸緊縮,甚至都來不及說出一句拒絕的話,一切早已經水到渠成。

就猶如車劃入洪流,小艇入了海……

夜色籠罩下來,狂風大作,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常的夜晚,宋楚楚猶如一朵暴雨中的小花,承受著百般的凌虐。

兩人到達極限時,宋楚楚已經支撐不住,快要暈死過去,男人卻不依不饒,菲薄的嘴唇抵在她的耳廓旁,強勢霸道的語氣,灌入她的耳中。

“宋楚楚,承認吧,你心中是有我的,不管是你的心理,還是你的身體,都那般的和我霍明淵契合,這一生一世,你休想甩開我。”

一年前……

雁城最有名的唱香居戲樓裡,身姿妙曼的戲子們,在臺子上蓮步生香,咿呀呀的開唱,臺下的看客人聲鼎沸,人來人往,好一番熱鬧的景象。

一個身穿銀灰色西服的男人坐在臺下的躺椅裡,身材碩長,面目俊朗鋒利,一雙桃花眼,仿若閱遍了人間春色,看似處處留情,卻又透著一股子無情,但他身上那股子與生俱來的貴氣,卻不喻言表。

此刻,男人正坐在前排的位置裡,一身的慵懶氣息,跟個沒骨頭似的斜躺在躺椅裡,雙手各摟著兩個身材妖嬈,容貌秀麗的兩個女人, 風流無雙的接受著兩個美女的投餵。

待到戲臺上的戲子們唱到盡興之處,斜躺在藤椅裡的男人,快速推開身旁妖嬈多姿的玉手遞過來的美酒,站起身來大聲吆喝道。

“唱得好,給小爺賞!”

話音剛落,就有身後的隨從上前從兜裡掏出大把的銀元,灑向戲臺高處,惹得戲臺老闆笑意盈盈朝躺椅上的男人拱拱手,戲子們唱的更賣力了。

一群人在此刻闖進戲臺,擾亂了戲園子裡的安寧與平和,為首的一人穿著管家模樣的服飾,帶著一眾身高馬大的男人,穿梭在人群中,剝開層層疊疊的人聲喧譁,不意外的,就尋到了坐在前排一身醉態,摟著美女,正瀟灑風流的男子旁。

管家模樣的男人走上前,站在男人的躺椅旁,揮了揮手,示意旁邊兩個如花美眷退下,就輕輕抵在男人的耳廊旁,擦了擦汗,著急的道。

“哎呀,四少爺,你怎麼還在這裡呢?今天可是您的大喜之日,新娘子都接到府裡來了,就等著你拜堂呢!”

真是,從來都是新郎官盼著結婚的,就沒見他們四少爺這種新娘子都接到府上了,新郎官還找不到蹤影的。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少年郎結婚,都等不到天黑就要著急著洞房嗎?為什麼他們家四少爺在大喜之日,還能抽空跑出來聽曲兒撩姑娘呢?

真是驗證了那句,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坐在躺椅上的男人聽了管家的話,慢悠悠的側過頭來,睨了一眼滿頭大汗的管家,漫不經心的道。

“唉,霍叔,你慌什麼啊,不就是成個親拜個堂嗎?等小爺我聽完這曲兒,再慢慢回去拜堂成親吧。”

一旁的管家聽了自家主子的話,心底慌的不行,嘴上也忙著催促道。

“四少爺,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等你聽完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