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陳白楊飲盡碗裡的奶茶,招呼小姑娘一起過來攙人。
但那女子卻像是蛇一樣纏了上來:"陳大人,人家心裡好熱啊,你來摸摸。"
甚至開始主動扒自己的衣服,這樣子怎麼看都像是被人下了藥啊,陳白楊心裡一驚,這奶茶裡不會放了什麼助興的新增劑吧?
也顧不上其他的了,害怕自己失控做出什麼事情的他,立刻掀開了帳篷的簾子走了出去。
"誒?陳大人要去哪裡?"穆奇台含笑看著他,眼裡似乎帶著戲謔。
"你家丫鬟喝多了,躺在我屋裡,這你指使的吧?無不無聊啊你。"陳白楊有點生氣,他並不介意這個世界的人有階級,有高低貴賤,但他不想讓別人在自己面前不像個人。
穆奇台也沒想到陳白楊生氣了,她也有點不知所措。
"我說了,你長得還行,有本事就你自己來,別讓別人代勞。"陳白楊
穆奇台微笑著挑了挑眉,然後拿出了一把鑰匙,解開了陳白楊的枷鎖。
"跟我去個地方。"說完牽著白馬就出去了,而且連侍衛丫鬟都沒帶。
陳白楊也不清楚她要做什麼,但無論是做什麼,自己都是吃不了虧的,於是也騎馬跟了出去。
兩人來到一片河水邊,陳白楊若有所思:"你該不會要放了我吧?什麼人都不帶,就不怕我跑了。"
穆奇台下了馬,就這麼走到河水邊,然後脫了靴子踩入河水:"要跑你就跑吧。"
陳白楊吃不准她什麼意思了,怎麼之前見面的時候還像個霸氣外露的女帝,這回又像是個心裡彆扭的文藝女青年了?
"為什麼不要了她們?"穆奇台隨口問道。
總不能說小白楊不行吧?
陳白楊看著此時真正像一個少女的穆奇台說:"我覺得這種事情要和心愛之人做才合適。"
穆奇台雙手捧起河水,又看著流水從指縫中流過:"你果然還是個孩子呢。"她笑了笑,神情很溫暖,像是嘲弄,又像是敬佩。
陳白楊無話可說,呆站在她身後。
"我觀你身手不凡,但使用武器卻不精通,用槍全當燒火棍那般使,用刀也不利索,如果以後碰見真正的高手,你估計會有危險。"
穆奇台站了起來,似乎剛才的那篇就此揭過,她也不好奇陳白楊為什麼能控制住自己的小兄弟了。
"想和我學刀嗎?"穆奇台轉過身,眼睛就像是她身後的河水一樣。
"好啊。"陳白楊沒想到居然會有意外收穫。雖說穆奇台是個女子,但他卻一點也沒有看輕她的想法,她在明知自己身手的情況下,敢不帶人出來,就已經說明很多問題了。
白馬身上掛著兩柄刀,看上去一長一短,陳白楊推測這分別是用於馬戰和步戰的。
將刀遞給陳白楊時,卓雅突然發來了訊息:"恭喜您目前成功接觸到存檔點,可以隨時返回現實。"
這聲音讓陳白楊一愣,低頭看著這兩把刀陷入了沉思,這兩把刀古樸威武,不像是蠻族用的武器。
存檔點居然是武器?
"是你們大吳的,當年我們兩國關係還好,那時的大汗和你們守邊大將金莫言互換的武器,最後輾轉到了我手中。"穆奇台笑了笑,很得意於陳白楊露出喜歡的神情。
"多謝大汗了。"陳白楊拿著武器抱拳說。
"可別讓其他人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