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不敢的,你在瞧不起誰呢?陳白楊試探性地伸手,摸到了穆奇台的肩膀:"郡主可一定要說話算數。"

他輕輕一帶,穆奇台就躺在了他懷裡,可能是因為剛剛看了這張女孩的腿照,再加上之前兩人打過一場,陳白楊的身體有些發燙。

穆奇台雖說是個女孩子,但身體卻並沒有妹妹的那麼軟,反而硬邦邦的,觸感很結實,難怪能和自己拿著傢伙對練,陳白楊輕輕捏了捏,想象著衣服下面的身體,應該是線條分明的,這讓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心跳愈發加快了。

誒,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時候想到陳青顏?哦,好像是自己答應過她不找女朋友來著,這也不算女朋友吧,畢竟自己還沒有幫著郡主坐上王位,硬要說的話,自己應該算是郡主的面首?還真是讓人有點不好意思呢。

穆奇台看著那隻畏首畏尾,不斷小心在自己肩膀處試探的手,無奈瞪了陳白楊一眼,這憨貨,難不成以後成親了也要什麼事都自己來教。

"回去了。"她拎上自己的鞋子,起身就離開。

陳白楊以為是自己做了錯事,愣愣看著她的背影,不敢過去。

"怎麼,你要留在這喂野蚊子嗎?"穆奇台沒好氣地說。

陳白楊立刻開心起來,連忙牽著馬跟了上去,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往回走去。這種月下散步的感覺讓陳白楊很開心,這就是談戀愛的感覺嗎?

妹妹,真不是哥背叛了咱們的友情,主要是她太厲害了,我玩不過她,陳白楊看著女子好看的側顏,心中不斷向著自己妹妹道歉。

"誒,郡主臉上有髒東西呢。"陳白楊忽然拉住了穆奇台。

然後就這麼親了上去,親完之後陳白楊嘿嘿笑著看她,但穆奇台沒什麼反應,似乎猜到了他要做什麼。

"先收個定金,郡主不會生氣吧。"陳白楊用肩膀撞了撞她。

穆奇台摸了摸臉,只感覺好燙,這小朋友難不成開竅了?她這麼想著忽然湊近了陳白楊,然後主動吻了上去。

陳白楊剛才也只是親了一下臉而已,但現在穆奇台可親的是他的嘴。

"本郡主給的才做數。"穆奇台霸氣地說,只留下一個暈乎乎的陳白楊就騎馬走了。

那個吻,好甜啊。

冬天對於遊牧民族來說都是很難捱的時候,如果雪太大了,那麼就有很多的牛羊甚至是人等不到來年春天就會被餓死。

所以他們對大吳的搶掠一般都是快冬天之前,這樣不僅能收穫戰利品,還能緩解過冬的壓力。

陳白楊換上了一身牧民們穿的衣服,跟在穆奇台身後,當看到前方數不清的帳篷時,他就明白自己到了他們的大本營了。

"你先自己去休息,去見見我奶孃。"穆奇台說,臉色略微泛起羞紅"我得去見我父親,上報情況。"

這幾天的相處中,穆奇台都是很有魄力的樣子,陳白楊很少看到她如此羞澀,明白了這位奶孃估計是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

"好勒,郡主放心吧,我會和老人家好好相處的。"

當陳白楊進入了一頂奶白色的帳篷後,他見到了一個胖乎乎的中年女人,那女人聽見侍女說了什麼之後立刻就笑了起來,拉著陳白楊坐在了一起。

陳白楊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沒想到家長居然這麼熱情。

侍女充當翻譯,兩人倒是沒什麼交流不便的地方,然後他就在這頂帳篷中吃上了一頓正宗的蠻族美食。

"咱媽真是熱情啊。"陳白楊摸著肚子說對穆奇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