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並且會隨著年齡的增長,境界自行上升的人,傳說貧僧的祖師便是這樣的人,所以安禾與我,甚是有緣。”

聽了壽臺的解釋,眾人看著安禾,眼神中流露出的不是羨慕,是口水,彷彿吃了他,就能成為絕世高手,安禾看著他們奇怪的眼神,撓著頭笑了笑。

“為了慶祝安禾痊癒,今晚,我們吃烤野味。”成一奎說道。

“好耶,好耶。”郭助喊道。

“太好了......阿彌陀佛。”壽臺不小心暴露了心聲,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孫羽去抓野味,安禾跟郭琳去村裡買衣裳,安禾現在還穿著壽臺的破舊僧袍,他們去村裡並未騎馬,要說怎麼去的,是安禾避開孫羽他們,在沒人地地方,抱著郭琳,平底升空,朝著村子方向飛去了,這要是讓孫羽他們看見,今晚就不是烤野味了,那鐵定是烤安禾了。

夜幕降臨,成一奎已經在烤肉了,孫羽下午直接抓了一隻野豬,因為他覺得安禾傷初愈,要多吃點肉,所以跑了很遠抓到這隻野豬。在眾人的期待下,烤野豬終於好了,孫羽從壽臺的地窖裡拿了四壇酒,這可把壽臺肉疼壞了。幾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如一年多前初次到西隱寺一般,深夜,一個個酒足飯飽,圍坐在篝火前。

“師父,我一直有個疑問,你不是真的和尚吧?”成一奎藉著酒勁,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為師雖然偶爾喝酒吃肉,但確實是和尚。”壽臺笑著說。

“那師父,你給我們講講你的事唄,我聽說書先生說每一個世外高人都有著精彩的過往。”成一奎說道。

“臭小子,喝多了拿師父當下酒菜啊。”壽臺笑罵道。

“師父,你就說說吧,我們都想了解你。”安禾也附和道。

壽臺抬頭看看天,長嘆一口氣,緩緩開口:“好吧,就跟你們說說為師的過去吧。”

“來西隱寺之前,為師的法號叫鑄冶子。”

“什麼?”

“什麼?”孫羽、安禾頓時大驚,酒的醒了一半。

“大師你是說你鑄冶子,那個,那個.......”孫羽有些語無倫次。

“王爺女神加一拳,不動如山廖華元。”安禾緩緩說道,“鑄冶子,壽臺,我早該想到的。”

“你們在說什麼?”成一奎滿臉的疑惑。

“大師是當時五大高手之一的不動如山鑄冶子。”郭琳補充道。

“高手之名,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為師是在不動山長大的,因為資質尚可,又喜愛武學,年輕時得到師父真傳,歷經了生死練成不動山掌門絕學,不動金身,繼承掌門之位,在水淵閣的武神求道會上力挫天下英豪,最後以半招惜敗天劍門的廖化元,所以排了天下第二,回到宗門後為師潛心武學,力求打敗廖化元,那些年急功近利,沒有將不動山好好經營,為師的師弟鑄鋒子善於管理門派,當時不動山一直是他打理,直到鎮遠王派使者到山上,說是一直仰慕於我,希望不動山派人為鎮遠軍授業,為師謹記師門教誨,武林中人不得參與朝廷勢力,於是多次拒絕他,後來他們便不再與我聯絡,轉而與師弟商談,他們達成約定,鎮遠王幫師弟執掌不動山,師弟將不動山武學教授鎮遠王,他們趁我閉關時合力將我打傷,我拼的境界跌落,逃出不動山,跑了大半個永國,到了這西隱寺,承蒙主持收留,便在這裡安定下來,算來已經二十年過去了,阿彌陀佛。”

聽完壽臺老和尚的回憶,眾人陷入了沉默,一是為身邊人居然是天下第二的鑄冶子而驚訝,二是為了這位老人坎坷的前半生而惋惜。

“師父,等我辦完事就去不動山,將您的掌門之位搶回來。”安禾握著拳頭說道。

“是啊師父,我跟安禾一塊給您把掌門之位搶回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