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一次,又昏迷昏迷了一月了,我們都快擔心死了。”
“你這臭小子,終於捨得醒來了。”成一奎笑著說道,邊笑邊流淚。
“安禾,我就知道你這小子不會這麼弱。”孫羽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你們都沒事吧?”安禾微弱地聲音問道。
“我們早都醒了,就等你了。”成一奎說道。安禾眨了眨眼,想抬手,卻發現手腳都沒法動,眼中充滿了焦急,“我感覺不到自己的手。”
“你的傷太嚴重了,需要很久才能恢復,我教你的功法,每日勤加練習,會慢慢恢復的。”壽臺緩緩說道。安禾脖子不能動,眼睛看向壽臺,說道:“師父在上,恕安禾不能行禮。”
壽臺的老臉瞬間開了花:“好徒兒,好徒兒,你現在離恢復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你現在身體不能動,今天開始,你就一個人在這屋裡閉關,除了換藥,吃飯,其他時間都不會打擾你,好好修習為師教你的功法,恢復指日可待。”
“一切全憑師傅安排。”說完安禾就閉上了眼睛,開始修煉不動金身。
半年後
西隱寺院內,孫羽在練功,成一奎坐在臺階上,若有所思,突然,他站起身,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接著,朝寺內走去,孫羽看到成一奎有些古怪,也跟著身後,這二人碰上了剛為安禾換藥結束的壽臺,身後跟著郭琳、郭助,成一奎徑直走了過去,跪了下來,說道:“求大師收我為徒。”眼神堅定,像是考慮了很久,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壽臺有些手足無措,這時,孫羽也跪了下來:“大師,我已拜過師父,不求大師收我,懇請大師指點一二,孫羽沒齒難忘。”
郭琳、郭助此時也跪了下來,懇求拜師,壽臺雙手合十,緩緩說道:“你們都是很好的年輕人,想必是眼看朋友在眼前受傷,都在怪自己吧,貧僧不是不想收你們,只是貧僧的弟子將來會遇到很大的麻煩,貧僧不想拖累你們。”
“大師,我是粗人,不會說話,但是都說師父跟父親一樣,父親的麻煩就是我的麻煩,請大師收下我。”成一奎說道。
壽臺思索片刻,說道:“成一奎,我收了,孫羽已有師父,我可以傳授你武學,不必行師徒之禮,權當忘年之友,郭將軍兒女也不能拜師,你們爺爺是奔雷堂堂主,貧僧不能僭越,但可以指點你們休息奔雷決。好了,都起來吧。”
眾人歡喜,成一奎則是直接給了壽臺一個大大的擁抱,房間內,安禾的臉上也露出了欣慰地笑容。
黃昏時的西隱寺院內
壽臺帶著成一奎孫羽站在院中,似要傳授他們武學,“孫羽,你善使刀和掌,我傳你一套怒目金剛伏魔刀法,此刀法亦可用作掌法,你看好了。”
壽臺說罷渾身爆發雄渾內力,雙手合十,接著劃掌為刀,大開大合,一手刀劈下,幻化巨大刀影,劈向空地,刀影散去,只見院中被劈出一個長百尺,寬兩掌的刀口。孫羽看到後眼神中流露出震驚,壽臺收功走了過來,開口說道:“這套功法乃我派祖師所創,據傳祖師曾以此刀法配合迦南無戒刀,一刀斬出丈餘裂痕,它會助你提升至小永武境,勤加練習,定可成為當世高手。”說罷,將一本秘籍交於孫羽,孫羽忙跪謝。
“一奎你沒有武學功底,為師教你一套根基功夫,無量拳,待你打好基礎,再授你佛家金光掌。”說罷便為成一奎演示無量拳,二人拜謝過壽臺,開始了各自的修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