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還落一個這麼美的差事,天天陪在美人左右。”成一奎羨慕的眼神已經拉了絲。
“要不咱們換換?”安禾拍了拍成一奎的肩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算了吧,我可沒你那本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我今天來是有點事想問你們,最近伙房有沒有來過可疑的人?”安禾問道。
“這伙房是軍中重地,兵士一般會在門口問飯好沒好,但一般不會進來,怎麼了,你懷疑?”老劉頭問道。
“也沒什麼,只是我跟那人交過手,他如今手臂受傷,夜襲恐怕是不會了,但是他手中還有毒藥,我擔心他鋌而走險。”安禾解釋道。
“你怕他來伙房下毒?”老劉頭吃驚道,“他敢來,我就給將士加個餐。”
“但願不會來,這兩日全城搜尋,都沒有他的蹤跡,放任他在城中,總歸是如鯁在喉。”安禾說道。這時,聽到外面有交談的聲音。
“郭小姐,您怎麼來伙房了?”
“沒事,我來轉轉,阿將軍來打飯嗎?”來人是那西胡人阿餘起。
“我吃不慣素菜,來看看有沒有肉。”阿餘起笑道。聽著步伐越來越近,安禾三人面面相覷,心想不會這麼寸吧,說什麼來什麼。這時阿餘起已經進了伙房門。
老劉頭趕緊迎上去,抱拳道“阿將軍,您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有沒有肉腥,天天吃素,身體受不了了,說著就往前走。”
老劉頭擋在身前,“阿將軍,您應該是在城外用餐才是啊,我們這裡是城防營的伙房。”
阿餘起緩緩抬起頭,嚴肅地說道:“不是跟你說了嘛,外面都是帶的軍糧,挖的野菜。”
說著就要翻箱倒櫃,老劉頭抱拳道:“阿將軍,現在是戰時,大家都是一樣的伙食,我們也是挖的野菜。”
“你這伙頭兵怎麼回事,滾開。”說著一把推翻老劉頭。這時安禾一個墊步上前,抓在阿餘起右肩,阿餘起面色凝重,眉頭一皺,將手抽了回去,“大膽,你個小兵,以下犯上,信不信我軍法辦了你。”安禾抱拳,“阿將軍,這是我們城防營的伙房,你硬闖進來,孰對孰錯,我們去請郭將軍明斷。”
阿餘起一聽這小子把郭涼都搬出來了,壓下了心中怒火,“小子,我認得你,好啊,我日夜行軍趕到這哥舒城,一個好飯都不讓吃,行,我記下了。”說罷轉身走出伙房。
安禾對著二人抱拳:“兩位哥哥,我還有點事,先走了。”說完自顧自地走了出去。叫上郭琳二人,朝著阿餘起離開的地方走去。
“怎麼了,走這麼快?”郭琳問道。安禾望著遠方,停下腳步,“你跟小助先回將軍府,我一會去找你們。”安禾急切的說道。
“我爹讓你保護我,你想把我支走,那可不行。”郭琳說道。
“那讓郭助回去,我怕一會有危險,我一個人沒法顧全你們兩個。”安禾語氣焦急。
“小助,你先回去找爹。”郭琳意識到事情嚴重,厲聲道,郭助平時驕橫,但他這個姐,他是一點也不敢忤逆。灰溜溜地走了。安禾二人快步跟上阿餘起消失的方向。
“怎麼回事?”郭琳邊走邊問。安禾看著遠處的阿餘起,開口道:“剛才我輕抓了一下阿餘起的肩膀,發現他面露痛苦,他右肩有傷,那晚我打傷了黑衣人的右臂。”安禾輕聲說道。
“那這麼說,阿餘起就是黑衣人。”郭琳吃驚道。
“現在還不能肯定,只能說有可能,先跟著他,看他要幹什麼。”安禾二人悄摸跟著阿餘起身後。
不多時,只見阿餘起來到一口水井邊,跟守衛水井的兵士說了兩句,便朝著水井走去。
“不好,這口井與其他井水相通,他要下毒。”郭琳驚呼。安禾一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