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抱著一兜新鮮的魚到了軍營,新兵們看到他一個個氣急敗壞“你們伙頭兵都死哪去了,是想把人餓死嗎?”新兵們湊上來就七嘴八舌的叫喚,安禾並沒有理會,反而納悶他倆很早就出發,還找百夫長借了馬匹騎,按照時辰算,應該早就回來了啊,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想到這安禾把魚扔到地上,說道“兄弟們不好意思啊,你們把魚烤了吃,不夠河邊還有好多,我去城裡找找伙伕長。”說罷運轉內力朝著金谷城飛奔而去,不顧後面後面新兵的謾罵。
一刻鐘後,安禾已來到了金谷城,突破境界後,腳力也提升了許多,金谷城是邊防大城,這裡也是定西軍的貿易集散地,有很多內地與外邦的商人,很是熱鬧,彷彿一點也不受戰爭影響,安禾走到城牆守軍跟前,笑著說道“兄弟,跟你打聽兩個人,你有沒有見過跟我穿一樣軍甲的兵,一個胖的年紀大,一個也胖,年級小。”守軍打量了一下安禾,警惕地問道“你是那兩人的同黨?”
“什麼同黨?我們也是定西軍,要去前線,路過這,他們來向軍需處借點乾糧。”安禾解釋道。
“快來,抓姦細啊。”守軍突然大喊,接著十幾個守城軍提著長槍就過來想圍捕安禾,安禾心中疑惑萬分,但腳下不敢停留,向著城內跑去,守軍在後面緊跟追趕,安禾快速在街道穿梭,不過金谷的街道人實在是多,做買賣的,買東西的,跑動中,安禾撞到了一個接一個的路人,路人又撞到了攤販,一時之間,好不熱鬧,快跑到街尾時,安禾瞥見西街刑場圍了好多人,安禾調轉方向,向著刑場方向跑去,快到跟前時只聽得一聲聲的慘叫,這聲音是成一奎的,撥開人群,安禾看到老劉頭跟成一奎被五花大綁,正爬在凳子上被鞭打,老劉頭牙冠緊咬,成一奎則是大喊大叫,安禾見狀顧不得其他,跳上刑臺,奪過行刑手的鞭子,將他們一把推開,跌落臺上。
“安禾,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他們就要把我們打死了。”成一奎一見安禾,就哭著告狀,安禾將老劉頭和成一奎扶起,用力扯斷了他們身上的繩子,將他們護在身後。
“你是何人,如此大膽,居然阻礙行刑?”一個兵痞模樣的人端坐在太師椅上,一臉橫肉,手指安禾問道。
“我們是定西軍,即將前往前線戰場,這中間是不是有誤會,他們所犯何事?”安禾並未行禮,而是據理力爭。
“誤會,他們冒充定西軍前來刺探我糧草資訊,是奸細,你也是同黨,來人,給我一起綁了。”兵痞大手一揮,就讓士兵前去捉拿三人。
“慢著,我們都有兵冊在身,而且營地就在金谷城外五里處,我們可以去營地求證。”
“不要聽賊人狡辯,抓住他們。”
守軍一擁而上,舉起長槍就刺,“你們在我身後,找到機會就跑,回營地。”安禾交代了一句,便迎上刺來的長槍,運轉無形功,右手一揮,將刺來的長槍攬入懷中,左手運勁,將一把長槍,盡數劈斷,接著身體向前一靠,巨大的衝力將面前計程車兵撞飛出去,倒地哀嚎。其餘士兵見狀正在猶豫不前,安禾憑藉腳力,挨個近身,撞飛他們,三下五除二,已經解決了士兵,那兵痞見狀,一腳蹬飛太師椅,朝著安禾奔來,兩幅拳頭揮的虎虎生風,安禾左右閃避,這兵痞的拳上,居然暗含內勁,是個武者一重,兵痞見無法打中安禾,邊收拳改腿,使出連環腿技,這要是一般人,還真躲不過這密集的腿法,安禾兩個閃身之後運轉內勁,迎著對方的出腿方向出掌,雄渾內勁溢位,減慢了對方的腿速,安禾一把抓住兵痞的小腿,兵痞想收腿,卻怎麼也收不回來,索性另一隻腳跳起,準備直擊安禾胸口,哪知他剛起跳,安禾率先出腿,踢在了兵痞腹部,這一擊,讓兵痞倒飛出去,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半天都沒爬起來,安禾不敢停留,對著老劉頭跟成一奎大喊“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