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初十九不瞭解情況。
“那姑娘叫宛如,從小無父無母,由她爺爺帶大,她人長得漂亮,很多男子都傾慕她的容顏,不過因為她家窮,所以沒有男子願意娶她。”
“那姑娘講禮貌,每次來我這裡買包子,都還會向我問好呢。”
“突然有一天,她來我這裡買包子的時候,笑著跟我說她要嫁人了,沒多久她就成親了,她相公是柳府二少爺,人長得俊俏,可是花心那是出了名的,我還勸過宛如,不過宛如不知道為什麼鐵了心願意嫁他。”
老闆低頭深思,仔細回憶:“原本以為宛如窮困的生活會因此好起來,可是令人沒想到的是,她剛成婚沒多久就發現了她相公在外面花天酒地,成日流連在煙花柳巷。”
“宛如也是個心高氣傲的,往日別人說她相公花花腸子她還不信,可當她自已親眼看到她家相公從別的女人房間出來,還衣衫不整的時候,她的心一下就沉了。”
“不是說是說這個‘宛如’紅杏出牆,被丈夫抓包,情難自堪才跳崖自盡的嗎?”
聽到不同版本的故事,初十九出聲打斷了老闆的回憶。
“哼。”老闆不屑地從鼻子撥出一口氣,盡顯鄙夷:“你們聽到的不過是柳府為了保全柳府名聲散佈出來的虛假真相罷了。”
來了一位客人,老闆替客人裝包子時,手上的勁使得大了些。
“所以,其實是她相公不忠,還倒打一耙,說她紅杏出牆,還害死了她”初十九捋了捋故事的邏輯,還原了十幾年前那場悲劇的真相。
老闆無聲地點頭,神情中透露著惋惜和同情。
包子鋪的人漸漸多了起來,老闆又投入到做生意當中。
初十九和禹微路過一家客棧,還有空房間,便預定了一間。
街上的人沒有清風鎮多,也算不上人煙稀少。
各種商販都在用力地叫賣著,似乎吆喝聲越大客人就會來了。
沿街找旁人打聽了柳府的位置,不多久,二人就來到了柳府大門外。
只是站在門外,並未進去,禹微左右手聯合施法,給門外佈下一道結界。
“回頭客棧”就是初十九她們所住客棧的名字。
客棧裡的房間挺大,就是住客少,顯得很冷清,初十九跟禹微走上二樓的時候,整層樓安靜得像是隻有她們兩個人一樣。
跟師父一起分析了一下白衣女鬼的情況之後,初十九很快就睡著了。
翌日一早,小二貼心地端來了一盆和一條幹淨的毛巾。
洗過臉後,二人想再多打聽打聽有關“宛如”的事情。
剛聽到幾個跟包子鋪老闆差不多的說法之後,忽然聽到街上有人傳來尖叫。
走近一看,是一家青樓裡的姑娘在跟官府說些什麼。
“昨晚上他回房間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變成了這樣?”
那白布遮掩之下,竟沒有一絲血跡,乾淨得奇怪。
有個好奇的,上前扯開那白布,嚇得連連後退,嘴裡驚叫著:“我的媽,怎麼是一具白骨?”
官府的人立馬喝止,遣散了上前圍看湊熱鬧的民眾。
官府派人把屍體抬了回去,也一併將那青樓女子帶回去審問。
初十九和禹微兩人也離開,在街上慢步前行,討論起這件事情來。
“為什麼今天這個人又死了?”初十九猜不透其中原因,腦子裡十分困惑:“而且死得還這麼的‘乾淨’。”
她皺著眉頭回憶了剛才看到的那具白骨,上面沒有一絲血跡,彷彿是將那人的身體當作了食物,吃得一乾二淨;將血當作了能喝的水,全都用舌頭舔舐乾淨了。
這可不像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