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臨時,世界的陰暗面也從廢墟中爬了出來,竹憶與柳夏躺在床上,柳夏甚至連衣服都沒敢脫,兩個人的距離足足一米遠,這也多虧了常公子的別墅確實大,這個床足夠他與10個女人一起睡覺了,其實他和王苑在一起三年,也只是和王苑偷偷親過兩次,其他任何出格的事都沒做過,所以他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個處男,只是偶爾擺楞一下傳統的手藝活而已。
“柳夏哥,你緊張什麼啊,你不會沒個女孩子一起住過吧。”竹憶一臉壞笑的滾到了柳夏的懷裡,柳夏一動都不敢動,他再動一點點便會掉到床下,不過他也想了,迫不得已他會自己滾下床的,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送上門的美女不要是傻子,可這個美女的腰間有一把沙漠之鷹,一把美式軍用匕首,一個指虎,和一根電棍,柳夏都想不明白這些東西到底是怎麼塞進去的,難不成竹憶還是一個空間收納的天才嗎?
“小憶,咱們有話好好說,我說王家的事過去就和你舉辦婚禮,這很明顯還沒過去,芬之滬那小子還在這呢,沒準就是一個人形小監控。”柳夏一邊說著,一邊嘗試去下掉竹憶腰間的武器,這個男人的賊膽開始慢慢展現了,柳夏確實尊重傳統,可手藝活做多了也會無感的。
“臭流氓,手給我拿開。”竹憶說著一把打掉了柳夏的手,其實她的衣服也是一件都沒有脫,兩人只是各洗了一個澡而已,兩個人都不是汪豪那種放得開的人,竹憶甚至從沒穿過暴露一點的衣服,可她的美貌是不需要衣服襯托了,即使穿著衣服,也讓柳夏的心不安的跳動著。
“老孃沒時間跟你糾纏那些不三不四的事,就是想問問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竹憶坐起身來一巴掌打在柳夏的腦門上,讓他清醒一點,
“接下來,事情不是解決了嗎,咱們接著回臨舊找汪豪開甜品店就好了啊。”柳夏甚至沒有思考,脫口而出,可他轉念一想,事情結束了好像就要準備結婚的事了,他得再想一個謊話圓回來,不然氣氛會變得越來越尷尬。
“不過話又說回來,王家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罷休,所以我們也要隨時提防著王家。”柳夏的語速越說越慢,他的腦袋已經冒汗了,因為竹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好像是聽出了柳夏在敷衍自己,有一種想殺了柳夏而後快的感覺。
“別解釋了,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王家對你不可能罷休,你還想躲到什麼時候,我實話告訴你,常銘已經去找他父親了,我不會回臨舊的,青竹在臨舊可以開,在蘇州也一樣可以開,無論你參不參與,我與王家肯定是不死不休。”竹憶這次沒有大聲叫喊,好像是在宣判,也好像是在通知,可竹憶有什麼立場與王家開戰呢,又或者說竹憶真的有實力與王家開戰嗎,事到如今,柳夏依舊不知道他們到底哪個人強,因為最弱的永遠是他自己,每次打到一半自己都會嚇暈過去。
“從明天開始讓芬之滬那個傢伙陪你訓練,沒有異能至少也得有體能吧,不能做士者就做武者,柳夏,你是一個男人,一味的逃避只會讓你越來越慘,別人都闖進你的家裡讓你老婆陪睡了,你不能從兜裡掏出一盒安全套說一句注意安全吧,男人至少得活的有尊嚴吧,萬一有一天我不在…我不在你身邊了,又有誰來替你扛這些槍林彈雨呢,柳夏,好好想想吧。”竹憶想說自己不在了,可她沒有說出口,其實她知道,與王家開戰就是死路一條,常銘也不是笨蛋,可天下只有一個王家,現在常竹兩家願意聯手,便是最好的機會,在歷史上抹點王家,他們兩家就是最強世家,王家這麼多年對天下所有士者都在實施打壓,早就有人苦不堪言,這次對於常銘而言就是唯一的機會了。
“可是你也說了,那是王家啊,我什麼也不會,就連膽量都沒有,我該怎麼努力才能做到你說的那樣啊。”柳夏不敢抬頭,小聲的說,小時候徐帆總會告訴他,忍常人所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