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世紀酒店後,聶文東並沒有帶周琪回家,此時的周琪渾身通紅滾燙,如果再不給她救治那她就可能要爆體而亡了。

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在服務員那鄙夷的目光中聶文東帶著周琪來到了房間。

顯然她誤會聶文東是那種專給人下藥的無恥之徒。

不過她也沒有多管閒事,她可不想麻煩上身。

房間內,聶文東看著渾身顫抖的周琪,知道再不救治可能她就會被慾火燒壞腦子了。

聶文東來不及猶豫,褪去兩人的衣衫開始為她解毒。

“哥…”

“哥…”

“哥…”

在聶文東給周琪解毒的過程中,周琪摟著他的脖子口中一直呢喃著的是聶文東,顯然她心裡的那個人依然是聶文東,不管今晚她跟的是誰,在她心裡的男人依然是自己。

聶文東笑了笑,頓時也沒有了心理負擔,全心全意的為她解毒。

嘎吱嘎吱~

大床很有節奏的搖晃著,周琪的歌聲優美動聽,身體香軟細嫩,聶文東捨不得過猛,只能緩慢的讓周琪品嚐做女人的滋味。

隨著時間的推移,周琪身上的潮紅逐漸褪去,細小的汗珠打溼了她額頭的秀髮,讓她展現不一樣的美,她的歌聲依然不斷,盡情的配合著聶文東的節奏。

與此同時,世紀酒店外警鈴大作,整個酒店被警察圍了一個水洩不通,並在外面拉了長長的警戒線。

很快刑偵隊的警員也來到了現場進行調查。

“現場是什麼情況?”

一行人來到九樓的房間,對著保護現場的民警問道。

“報告邱隊,現場非常慘烈,我從警這麼多年以來,從沒有見過如此兇殘的案子,七名死者皆為男性,死因皆是一刀斃命。”

“查清楚死者的身份了嗎?”

“查了,他們都是局裡的常客,家裡有幾個錢就經常到外面四處去欺凌霸女。”

“這或許就是因果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吧,他們的行為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如果不是我這身警服,我都要拍巴掌叫好了。”說話的中年民警斜了一眼房間的屍體絲毫沒有同情之色。

邱隊拍了拍他的肩膀,既贊同又無奈的說道:

“你這話說到哥的坎子上去了,不過呢,你又說的沒錯,我們是人民警察,不管他們生前做了多大的惡事,我們都要先把真相調查出來,不然上面也不好交代啊。”邱隊無奈的指了指上面。

“邱隊!”

這時,蘇景萱和陳翔從外面走了進來。

邱隊見狀連忙問道:

“有線索嗎?”

“沒有,監控已經被破壞,今日之前的監控影片也被全部刪掉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據酒店保安的回憶,將他們打暈的是一名三十來歲的男人,由於男人出手太快他們沒有看清男人的相貌特徵。”蘇景萱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那酒店大堂的前臺呢,有沒有問出什麼線索?”

“沒有任何價值的線索,據前臺所說,賀,張,萬三人開了房間後不久,有四名大漢將一個昏迷的女人帶進了酒店,前臺只是看了一眼就被領頭的大漢兇狠的眼神瞪了一眼,所以她也沒有看清女人的長相。”

“這樣,我們兵分兩路,我先帶人把他們的屍體運回去並向局長彙報一下情況,在通知他們的家屬。”

“你和陳翔帶兩個人調查一下那名昏迷的女人,看她去了哪裡,在調查她身邊的人和朋友,之後在回警局一起探討一下這個案子。”

邱隊轉身對著蘇景萱吩咐一聲,隨後命令手下將這幾個人的屍體運回警局。

“是!”

蘇景萱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