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死我了,誰這麼缺德,竟然拿東西丟我?”

徐大毛只感覺到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緊跟著就是一陣痛感傳來。

“哈哈,是我打的,誰讓你這麼不長眼,碰到我的擀麵杖呢!”

一個囂張跋扈的聲音傳了過來,要不是徐大毛過慣了那種與世無爭的生活,說什麼也要和他理論理論。

“好,我錯了,你厲害,我惹不起你。總能躲得起吧?”

徐大毛心裡雖然怒火沖天,可一向逆來順受慣了的他,還是選擇了隱忍。

“錯了,你錯在哪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都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

徐大毛內心的委屈這一下再也忍不住了,帶著哭腔爆發了。

“我欺人太甚,明明是你小子跑到我的地盤撒野,還說我欺負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讓我欺負嗎?”

徐大毛面前出現了一個彪形大漢,四方臉,沖天眉,蛤蟆嘴,雖然說不上醜,可和帥氣一點兒都不搭邊兒。

“你的地盤兒,這是廠裡好不好,誰說是你的地盤兒,就算是你的地盤,你也不能不讓我從這裡過吧。”

徐大毛想著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廠了,心裡本來就有一股子怨氣,我特麼惹不起王主管,還惹不起你啊。

“睜開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這是食堂,是我何雨柱的地盤,你敢來這裡撒野,我揍你都是輕的。”

那壯漢嘴裡沒一句好話,氣得徐大毛都想上去給他一下,可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打不過他,又放棄了。

“何雨柱,我不和你說,你打了我,那也不能白打,你要賠錢。”

徐大毛一想到自己明天就要失業了,能多少要一點兒錢,也可以減輕一下家裡的負擔。

“賠錢,許大茂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你讓我賠你錢?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何雨柱在軋鋼廠賠過誰錢?”

那壯漢一如既往的囂張,說出來的話,就連徐大毛這個老實人都覺得過分。

“啥?你說啥?軋鋼廠?這不是xxx空調廠嗎,怎麼變軋鋼廠了?”

徐大毛懵了,被眼前這個壯漢整懵了,自己剛才被胖主管開除了,當場就暈了過去,是哪個缺德帶冒煙兒的傢伙把自己弄到軋鋼廠了。這可如何是好,行李還在空調廠呢,還有半個月工資呢。

“許大茂,你是不是被打傻了,什麼空調廠,這是軋鋼廠。對了,我問你什麼是空調,能不能吃啊?”

那壯漢也是一臉懵逼,這許大茂不是被自己給打傻了吧,這明明是在軋鋼廠食堂,他怎麼說是空調廠呢。他不知道的是,徐大毛比他更懵逼呢,這是怎麼回事兒,自己明明是在空調廠,怎麼跑這來了。還有就是這傢伙怎麼知道自己叫徐大毛。

“你確定這不是xxx空調廠?”

徐大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一看就不靠譜的傢伙,於是又問了一遍。

“許大茂,你不用給我裝了,我也就是用擀麵杖丟了你一下你用的著這樣嗎?”

那壯漢也怕真把許大茂打出毛病來,有點侷促不安的問道,語氣也不像剛才那樣囂張了。

“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我的?還有是誰把我弄到這來的?”

徐大毛一連問了三個問題,把那壯漢都問傻了,看來這傢伙真的被自己打壞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這可咋辦啊。

“大茂,你不要再裝了,我是何雨柱啊,我們一個院子裡的。至於你為什麼會來食堂,你問我,我特麼的問誰去!”

那壯漢都快要哭了,他也拿不準這傢伙是不是裝的,只能按照徐大毛的意思回答。

“我是叫徐大毛,可我真不認識你啊,還一個院裡住,我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