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晚會後的晚上教官沒來查寢,男宿舍樓裡其他人睡的怎麼樣衡川不知道,反正他們幾個幾乎一夜未眠。
a班男生宿舍分到了同一層,相互串門特別方便,韓庭紀和鄭乾聯合了劉徹,直接把正在練字的學委給架出去了。
他們不是不想動仍在討論最優解法的那倆位哥,一個是怕被踹飛,另一個是怕給新同學留下不好的印象。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怕被那一個踹飛,畢竟現在誰還不知道他們川哥特別寶貝他那個乖同桌啊。
韓庭紀:我有委屈但我不說。
鄭乾:不用說,兄弟懂。
劉徹:是兄弟就懂。
陳風:懂懂懂,你們特麼倒是把我放下來啊。
活寶走了之後室內瞬間清淨了不少,不過兩人可能太投入,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抬一次頭,也不知道現在屋裡只剩他們兩個了。
等把今日的學習計劃完成,衡川熄了檯燈活動了下頸椎,這才發現人不見了。
“韓庭紀他們呢?”
裴榭歌也剛整理好題型筆記,聽了衡川的問話也才注意到現在屋裡只有他倆了。
“不知道。”
衡川無所謂的點點頭,從抽屜裡拿出手機準備躺床上當5G少年,誰知下一秒房間門就被強大的外力推開,一下子撞在牆上發出巨大聲響。
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衡川沒有絲毫防備,嚇得手機差點脫了手,好在心理素質過硬,人還在但心情很糟糕。
鄭乾擠到人前,看見裴榭歌像是失聯異在國他鄉猛然間遇上親人,直接撲了過去道:“裴哥你們學完了?太好了,來跟我們一起玩吧!”
韓庭哽咽著,裝的還挺像,一臉粘的紙條就比鄭乾臉上的少一點,委屈巴巴的看著衡川還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
衡川原本黑著的臉瞬間無語,沒了脾氣。知道這倆人加起來講不出一句有用的話乾脆看向正朝他走過來的陳風,“怎麼搞的?”
因為回來的還有錢錦,所以以德報怨的他為了顧及那兩個臉上粘著紙條的傢伙壓低了聲音陳述道:“剛非要去找錢錦打牌,一個二個太菜贏不了一點。”
哦,懂了。
衡川瞭然,他們的水平他門清啊,心想輸了正常,贏了才叫奇怪。
坐在一邊的裴榭歌也聽懂了,朝衡川點點頭。
衡川知道裴榭歌的意思了,招呼著剛開門要進來的幾人,“進來啊,都在門口處著放風呢?”等人進來後注意到劉徹沒回來又問道:“那還有一個呢?”
錢錦笑嘻嘻的進來,和坐著的裴榭歌打了個招呼後又看向站著的衡川,“川哥,徹子今晚和我換鋪睡。”
男生之間換床睡個覺啥的挺正常,估計劉徹是在那邊和他們打遊戲抽不了身,衡川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那咱們幾個玩什麼?跑得快?”
“嗯!”一旁的鄭乾雖說被貼了一臉的白條,但有了川哥的話脊背也挺直了,把“仗勢欺人”這個成語的含義展現了極致。
韓庭紀知道川哥這意思肯定是幫他們報仇了,憋屈了這麼久終於要翻身農奴把歌唱,硬氣的一把扯下臉上的紙條,伸手指著錢錦道:“你完蛋了。”
錢錦瞅見了韓庭紀和鄭乾他倆小人得志的樣,一臉鄙夷,“你倆得了吧,咋還輸不起呢。”
這話讓鄭乾又炸毛了,剛一直輸本來心情就不好,被錢錦輕描淡寫的一句“輸不起”直接給整破防了,上去就要和他理論,但考慮到力量的差距他還是決定站在了衡川的身後,把他當掩體,“你等著,我川哥會給我贏回來的。”說完自信滿滿的看向他,“川哥,你說是吧。”
衡川一臉無語但又無可奈何,只得點點頭敷衍的嗯了一聲。
裴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