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高長卿把自己請到他府邸的緣由,李逸那是門清,畢竟自己剛剛展現了大儒的氣息,高長卿就瞬間示好,想也知道高長卿的意思。

當然了,雖然李逸是水貨大儒,可是他也是真的想要來見識見識大儒,畢竟前身的記憶來看,大儒那就是全能的一般,自然了,這都是誇張了,畢竟前身就是個書呆子,能懂什麼?

“長卿先生,顧所願也,不敢請耳!”李逸立刻說道,態度可以說極為端正。

高長卿撫了撫他的鬍鬚,品味著剛才李逸的話,讚道:“子初之才,才高八斗。僅僅一句話,就暗含至理名言。”

李逸尷尬一笑,不過是以前看過的孟子篇罷了。

“子初啊,大儒之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老夫甚是迷惘,諸多大儒,唯獨老夫入朝為官,想的就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藉此儒門更近一步,然則,老夫碌碌半生,卻只得齊家,老夫也不曾放棄過治國,為何達之不到?子初,你的大儒之路又如何走呢?”高長卿嘆氣說道。

李逸聽了高長卿的話,也算是明白了,大儒之後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高長卿他走到齊家,治國卻不得。

再想想現在朝堂局勢,李逸咧了咧嘴,你管這叫治國?

“長卿先生,恕子初冒昧,以如今朝堂之局勢,先生可未參與治國之道啊!”李逸直言不諱的說道。

高長卿一愣,隨後笑道:“子初誤會了,老夫五十年前就已經抵達大儒之境,也是那時候,老夫為官,乾帝在位之時,老夫便已經齊家之頂,治國更是抵達三公之位,可惜,不論老夫怎麼努力,始終未得治國境界分毫,也為此,老夫才絕了朝堂爭鋒,本以為這樣可以,可惜,仍舊不得門路。老夫也曾問過一些同道中人,他們同樣如此,故而,老夫覺得,問題似乎出在別處。”

“對了,有一位大儒已達平天下之境,他並未在朝為官,所以老夫迷惘,不知是否前路有錯!”高長卿補了一句。

李逸聽著高長卿的話,腦海也在不停的思索,大儒後面的境界看上去,更像是走在朝為官這條路,不然的話,為什麼會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來命名?這不是本末倒置麼?

所以,既然這麼命名,肯定是有他的用意,但是有人卻不為官而達平天下之境,著實讓李逸有點懵逼,畢竟他對於這方面的訊息,真的知道的不多。

“長卿先生,我雖然只是剛入修身之境,可是我還是覺得,這條路並無錯漏,錯的,恐怕是我們的方式吧!”李逸說道。

高長卿哦了一聲,沒錯嗎?可是這麼多年了,自己未見絲毫進步,也是讓他有些惆悵。

“還請子初細細道來!”高長卿拱了拱手道。

“我只知道我的道,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堅定不移的走下去,必有收穫!”李逸眼神堅定的道。

天知道,他為了想這四句話,死了多少腦細胞,好在他不是九年義務的漏網之魚,不然的話,這會可就尷尬了。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高長卿震驚的看著李逸,好傢伙,這得多大的心,才能走這一條道啊。

就在這時候,高長卿渾身一震,自己是不是太小家子氣了?而且太過計較得失,所以一直無所精進?

一時間,高長卿更加迷茫了,不過,很快的,他就清醒過來,對著李逸拱手道:“多謝子初!”

李逸連忙擺手道:“長卿先生客氣了。”

“我是真的感謝子初你,對了,子初,似乎不曾聽聞你有過婚配,這是為何?”高長卿突然問道,要知道,李逸也算是奇葩了,畢竟是二品大員,而且當年還是狀元郎,居然到現在三十歲,都沒有成親,這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