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張雲揚不由對著李善胖師兄道:“真的,師兄你當真能做到這一點,就是以後我在落霞谷行走的時候,可以借用李師祖的名義,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要知道,如果李師祖不同意的話,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借用他的名義在落霞谷惹是生非的話,恐怕就是扒了我的皮,那都是輕的。”

張雲揚很是有些懷疑的說道。

也對,這種事情,可是非常危險的事情,要是李師祖發火的話,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嘿嘿,師弟,若是其他的師祖長老,師兄當然不敢做出如此保證,但是如果說是李師祖的話,那絕對沒有問題,師兄可以在這裡發下誓言,當然,如果你不相信,師兄還可以給你一件李師祖的信物,這可是李師祖的貼身信物,師兄帶在身上都不知道多少年了,這可不能作假的,你只要到師門有禁制的地方一試即可知道師兄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了。”

說著,李善伸手憑空的一翻,就從自己的空間袋中取出了一件通體血紅色的玉符,遞到了張雲揚的面前。

張雲揚不相信的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玉符,看著那熟悉的樣式和質地,不禁伸出手將那玉符接了過來,拿在手裡感受了一下,又掂量了一下說道:“這玉符,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嗎,而且質地也非常的相像,和崑崙山張師祖的信物是一樣的,只不過張師祖的信物顏色是白色的,而李師祖的顏色是紅色的。”

說著,張雲揚的眼神不由瞟了一眼李胖師兄,希望這位胖師兄能夠給他解惑。

那李胖師兄看到張雲揚一臉疑惑狐疑的樣子,才笑嘿嘿的說道:“這李師祖和張師祖的信物當然是一樣的啦,因為他們的輩分一樣,並沒有決出一個高下出來,所以,老祖才特地的為他們做了同樣的一個信物,可是和其他的結丹期長老和師祖不一樣的。而且,因為李師祖出手太重,經常不見血的話,是不會放過對手或是敵人的,所以他的信物才會如此的鮮紅。”

“當然,你也別看那張師祖的信物是白色的,就以為他很聖潔或是純潔,事實上,那是因為他一發火,或者是憤怒的話,臉色就會一片慘白,這個時候,就通常是他的敵人或是對手的人生是一片慘白的了,得罪了他,那可不是說笑的,落霞谷有句話叫做,寧遇紅閻王,莫惹白無常,說的,可就是這兩位師祖。”

“那李師祖雖然下手重,但是還有一點道理可講,但是遇到張師祖,那可是真的不講理的,和他講理,就如同和一頭牛“談情”一樣,大煞風景。”

哇靠!聽到這,張雲揚心中卻是狂笑不已,他媽的嗎,原來,這就是“對牛彈琴”啊!

對牛彈琴的典故,還這他媽的用的真好。

和小老頭“彈琴”,那他媽的,真的是自己找苦頭吃,怪不得別人,他對人的好的方式,就是每天不揍你個遍體鱗傷,就不叫愛護你!

他張雲揚不就正是如此?

哇哦考!

張雲揚突然的有種遇到知己的感覺,對那李胖師兄大生好感了起來。

那李胖師兄這個時候突然又說道:“對了,張師弟,你現在拿著這李師祖的信物,正好可以用來控制著整個百藥苑的禁法禁制,剛才在百藥苑的外面,這信物還不能發揮作用,但是現在,在這裡面,這信物卻是能夠指揮著百藥苑的禁法的。你也看看這百藥苑禁法的真正實力,保證你嚇一跳。”

說著,就拉著張雲揚的手,向著百藥苑的禁制控制中心走去,這傢伙,真的對百藥苑很熟悉,倒是一點不陌生。

但是,張雲揚可沒有現在就嘗試一下這信物的想法,而且,他也知道這信物是真的,因為,在接到手裡的一瞬間,張雲揚就感受到了百藥苑的禁法法陣聯絡突然間大大的增強了,如果說不是這信物的話,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