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正因蘇長旭一事煩惱,陸嫦寧哪壺不開,提哪壺,甚是煩躁。

“陸姑娘論家世才貌,不輸任何人,何必如此自謙呢”蘇錦玉眼神犀利,笑著說。

在她眼中,陸嫦寧絕非善類,若深交,定會百害而無一利。

陸嫦寧面色平靜,藏著幾分狠厲,笑而不語。

清晨,朝廷之上,蘇長旭凱旋迴朝,封官入朝。

朝廷文武官員,行跪拜禮“臣參見陛下”

“諸位愛卿平身,蘇將軍,凱旋迴朝,百姓紛紛色彩,連朕,都跟著心生歡喜!”慕容辰龍顏大悅,笑說著。

蘇長旭淡淡一笑,自謙道“臣能有今日,多虧了陛下和家父的栽培,否則,成就不了今日的蘇長旭!”

淮南目光投向他,眼中盡顯鄙棄,十分不悅,朝廷之上,他正得民心,慕容辰順著民心,言語嘉賞。

“諸位愛卿,可有事上奏”

孟太傅站出來,恭敬道“陛下,選秀一事耽擱太久,請陛下儘快充實後宮,為皇室,延綿子嗣,開枝散葉”

慕容辰眉心一皺,猶豫半響“選秀之事,由太后在行安排,朕自然會盡快充實後宮,開枝散葉”

“陛下,臣有一事要上奏”陸遠站出來,語音盡顯威嚴。

朝中官員開始有些恐慌,陸遠是先帝親封的臣子,一旦上奏,定是抓到什麼把柄。

慕容辰淡淡道“愛卿,有何事上奏啊”

陸遠看向淮南,目光狠厲“陛下,臣要上奏,淮將軍,通敵賣國,與敵國,私自結交!”

此話一出,所謂一語驚人,朝廷中,人人面色驚恐,不敢置信。

“什麼…淮將軍竟然…”

“不可能吧…淮將軍都多少年,未曾去過邊疆了…”

慕容辰神情凝重,質問他“安袁侯,你可想清楚了,若誣陷朝臣,可是大罪!”

“陛下,臣是有實據,才敢上奏陛下,否則,有叛臣在朝廷中,臣也心有不安啊…”陸遠語氣誠懇。

淮南站出來,目光犀利“平日,在下並未得罪安袁侯,為何今日,朝廷之上,要如此誣陷在下?”

剎那間,朝廷之中,鴉雀無聲,陸遠淡淡道“淮將軍八年前,替父從軍,也是先帝親封的將軍,功不可沒”

“安袁侯自然知道,為何還要刁難在下?”淮南面色平靜,身上藏著幾分戾氣。

陸遠神色不屑,繼續說“八年前,為何安國會突然就示弱,次次戰敗?陛下,難道真的不疑心其中之事嗎?”

思緒萬千,淮南嗤笑一聲“八年前,臣確實結交了一位敵國之人,先帝和朝中老臣,都知曉此事,並未覺得不妥,為何安袁侯,空口無憑,判定在下是投敵叛國!”

“陛下,先帝在世時,淮將軍確實有上奏說明此事,如今安袁侯,提及此事,又是何居心呢?”孟太傅面色深沉,質問。

陸遠絲毫不慌,底氣十足“太傅所言,確實八年前的事,可近日,淮將軍從邊疆與蘇將軍一同回城,其中故事,淮將軍,不該講講嗎?”

蘇長旭知曉其中一些,卻不願參與紛爭。

“臣曾經,八年前結交了一位安國的罪臣,那罪臣,曾經是安國的宰相,臣是得到了先帝的准許,才與其結盟,擊退安國”淮南淡淡道。

“難道…在安袁侯眼中,這也算投敵叛國嗎?”淮南目光狠厲,心中殺意瀰漫。

其中故事恐怕不能說明,事關蘇錦玉的名聲清白,不可輕舉妄動。

陸遠不依不饒,咄咄逼人“為了朝中安寧,請淮將軍,將近日在邊疆發生的事,細細道來給諸位”

“安袁侯!”淮南語音加重,目光憤恨。

慕容辰神情凝重,聲音無奈“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