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莊在6樓看到了兇手的背影,證明和陳守介還有青柏公寓監控影片裡看到的是同一個人。除了作案手法加上這些證據,足以證明青柏公寓案和楓尚案是連環兇手案,這讓喻龍頭更疼了,兩個被害人沒有一點交集,兇手是怎麼把他們聯絡到一起的?
“小莊沒有繼續上8樓,她說是從2號樓梯離開的。我檢視了當天宿舍樓一樓的監控影片,玉井是從1號樓跑著出來的,小莊是隨後從2後樓梯走出來的。這和小莊說的玉井受到驚嚇跑下樓是相符的,看來小莊說的都是真的。”江力朝看著手裡的檔案說道。
“嗯。”喻龍靠著椅背,頭45度仰望著天花板,不停晃動他的頭上下運動。
“哥有什麼發現?”江力朝挪動帶著輪子的椅子朝喻龍方向前進。
“嗯。”喻龍把雙手使勁舉過頭頂,雙腳使勁朝地板蹬直,重重的伸了個懶腰。
“哎呀,舒服。”
喻龍起身來到平時用做案情分析的小白板前。喻龍拿起板擦把之前寫著的什麼鄭東霞,宿舍樓字樣擦掉。拿起記號筆開始寫著,江力朝好奇的上前。
“玉井、白曉衫?”江力朝念著喻龍寫在小白板上面的字,一臉疑惑又不好打斷。
“手機?”
喻龍寫完這三個詞語,用圓圈把它們都框起來,害怕它們跑了似的。接著用記號筆把在它們之間畫上了直線。
“嗯?”疑問的口氣,江力朝摸著下巴,眼睛一直斜著看喻龍。
“沒看明白?”喻龍放下記號筆,笑笑的看著江力朝。
“單個詞語我看得很明白,這連到一塊就看得不是很明白了,說說,哥。”江力朝陪著笑臉。
“玉井、白曉衫、手機。”喻龍一個一個的指著念。“哎,總算是搞清楚了,我一直不明白,24號打給白曉衫的手機號碼是玉井用身份證辦的,也就是她平時和莊運茗約會用的手機。她怎麼會笨到用自己的手機號碼打給情人的老婆呢?”喻龍也學江力朝摸著下巴,只是他摸到的都是刺手的胡茬,喻龍尷尬一笑,今天忘記刮鬍子了。
“哦,玉井的手機23號那天就丟了,而且還被兇手拿走了。”江力朝恍然大悟。
“而且兇手還用玉井的手機威脅她,所以她不敢說實話。”喻龍拍了拍額頭嘆了口氣。
“玉井她看到兇手的話,那不是會很危險?”江力朝緊張起來。
“不,她應該沒有看到兇手,但看到了一些讓她害怕的東西,還有莊運茗的手機鈴聲。這些就是玉井害怕的原因,看來想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還是得從玉井下手啊。”感覺白費功夫,喻龍又重新癱坐回他的椅子上。
“還有一個問題,那天我們去醫院看玉井,不是遇到鄭東霞嗎?哥,你不是懷疑她根本不是去看安墨的,覺得她是去看玉井的。我問過小莊,她說鄭東霞表面上和很多女老師要好,其實私底下到處說人家的八卦。所以根本不可能特地去醫院看望玉井。而且那天鄭東霞沒有去看玉井,肯定是因為看到我們兩個了,所以才假裝去看安墨的。”江力朝來回踱步著。
“你是覺得鄭東霞有問題?”喻龍坐直腰桿。
“沒問題的人誰特地避開警察,還是在查她身邊發生的命案,很有可疑啊。”江力朝很認真的眼神。
後勤部裡的氣氛很不對,小黃一向我行我素,把活幹完就了事,其他奉承上司的行為他是呲之以鼻。鄭東霞手裡拿著包包,進了後勤部。眼睛先是看了一眼小黃,冷哼一聲便把視線移開。接著她看向了小黃工位後面的小莊,小莊今天沒有熱情的和她打招呼,而是裝作很忙的樣子一直看著電腦,雙手還忙個不停。
“哼,有的人啊,別以為在外面亂說我的事我不知道,哼,別以為我好欺負。”鄭東霞把包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