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擦了一把嘴,咳嗽一聲:“禮物我帶了,既然大家都要見識一下,我若不讓大家看看,倒顯得我小家子氣了。”
蕭青竹眼前一亮,這無賴老公又要耍什麼花樣,她倒要看看,會拿出什麼禮物,讓這些別有用心的人啞口無言。
三嬸冷笑:“把你賣了也不值我兒送的一個包,有什麼好神氣的。”
故作神秘,無聊。
還顯不夠丟人嗎?
咱們蕭家怎麼會有這種弱智。
現場說什麼的都有。
葉卿不慌不忙的伸手挽起袖子,動作很慢,看上去竟然有幾分莊重的味道,那模樣是要取出絕世珍寶一般。
然後把手上的一塊舊手錶解開了代扣,輕輕的放在桌子上。
接著……
接著抱著膀子看著大家,好像一個魔術師,結束了華麗的表演,就等著大家鼓掌。
大家看他把袖子完了起來,手錶也卸掉了,做了這麼多準備工作,你倒是拿出禮物啊。
蕭青竹一手扶額,徹底無語了,這回丟人丟到家了,剛才竟然還寄希望他能拿出什麼寶貝,真是錯到姥姥家了。
三嬸冷笑一聲:“禮物呢?故作玄虛。”
葉卿也冷笑回道:“你沒有長眼嗎?還是有眼無珠。”
蕭青松見他對母親言語不善:“你給我說話小心點,土老帽,沒帶禮物就滾,省的丟人現眼。”
“你瞎嗎?”
“你再說一句!”
“你瞎嗎?桌子上的手錶就是禮物,你看不見嗎?”
“額……你用一塊破手錶當禮物,還是剛從手上卸下來的,你神經病吧!”
眾人今天算是見識到什麼是怪事了,這小子太極品了,不要臉到了極點,被人再擠兌,也不至於手上卸下一塊舊手錶就當禮物。
蕭青竹此時很想站起來走人,可是這是自己母親的生日宴,她是主人,怎麼走。
走不了,更無臉留下,陷入進退兩難的絕境,她發誓,一輩子不曾這麼丟人過,過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離婚,任何人都無法阻攔,這麼下去,不被氣死,也被羞死。
劉思慧咳嗽一聲,她身為主人,必須要硬挺著撐住場面:“這手錶不錯,我挺喜歡的,古色古香的,幾顆鑽石閃爍,一看就不是凡品。”
劉思慧心中有苦難言,硬著頭皮昧著良心誇一塊破錶,真不是人乾的活,為了緩解女婿的尷尬,為了女兒不丟人現眼,咬著牙繼續道。
“這個王冠也很有特色,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一個手錶這麼好看過,這哪裡是手錶啊,分明就是一個手鐲飾品。”
葉卿很意外,看了一眼丈母孃。
“手鐲飾品?”一直不說話的大伯蕭徑山驚呼一聲,引得眾人看了過去。
怎麼回事?
眾人心中疑惑。
蕭徑山猛然起身,猛烈的動作帶的身後靠椅被砰的一聲砸在地上,也不管座椅,迅速離開座位,幾步來到葉卿近前。
“不可能!”
“怎麼會!”
“難道真是的?”
蕭徑山宛如走過入魔,喃喃自語,伸出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起手錶,輕柔的動作,好像一個深情的男子,再輕輕撫摸熟睡的情人,專注而溫柔。
“天啊!是真的!”蕭徑山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再次感嘆。
劉思慧意識到可能有事情,忍不住問道:“大哥,到底怎麼回事。”
“我收藏了這麼多年古董,最喜愛的就是收藏手錶,我那滿屋的手錶也沒有這一塊值錢。”蕭徑山惋惜無比,可惜這表不是他的。
蕭青松有點不信:“大伯,上次我給你買回來的手錶,最少值5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