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你的病是長久勞損,再加上酒色掏空,腎水虧空所致,所以想要治癒,就得補腎水。”

田馳問道:“補腎水?要怎麼補?”

張晨指了指孫韞玉:“她就是那位大補藥。”

田馳激動的口水要饞出來:“不會是要我和她雙修吧。”

“你想的美!”

張晨毫不客氣懟道:“你現在有心無力,怎麼雙修,難不成想嗑藥上床,哼,你要嗑藥了,那就不是雙修,是在洩洪,反倒滋補的是孫小姐。”

田馳急忙問道:“那要如何進補?”

張晨嘴角扯起一抹邪氣,回道:“孫小姐,向你借聖水一杯,然後取甘草混入,讓田總服下,便可補腎水。”

田馳問道:“這腎水怎麼取,你還沒說呢。”

孫韞玉也點頭道:“是啊,怎麼取啊。”

張晨笑道:“我說的聖水,不是腎臟的腎,是聖人的聖。”

“什麼?你要我和她的騷尿!”

田馳頓時驚的眼珠子都要摳出來。

孫韞玉也驚的小嘴合不攏。

這也太變態了吧。

這算什麼醫治法門啊,太噁心人了。

田馳立馬道:“我不幹,這不是噁心人嘛。”

張晨回道:“法子我說了,田總你做不做在你,孫小姐,既然田總花錢請你來的,麻煩你去貢獻一下啦,拿著杯子去洗手間吧,這甘草呢,我也帶來了,請吧。”

田馳的臉色難看無比。

孫韞玉看了看桌上的茶杯,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張晨衝孫韞玉催促道:“你還愣著幹嘛?怕被報復啊?”

“放心吧,不會報復你的,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單獨和田總談談。”

“哦。”

孫韞玉立馬拿了空茶杯出了包廂。

張晨沖田馳嘲笑道:“田總,你覺得我這療法噁心?”

“當然!”

田馳的臉陰沉如水。

張晨嘲諷道:“你平日裡也沒少舔女人吧。”

“別說沒有,你的面相告訴我,你可是玩弄了不少女性,而且聖水這種東西你都清楚,可不就是玩過嘛。”

田馳回道:“可平日裡都是女人跪下喝我的,我從來沒喝過女人的好不。”

張晨嘲諷道:“你知道為什麼你的病會要這麼衰的醫治嗎?”

田馳不明白的搖頭道。

張晨解釋道:“一飲一啄,報應不爽。”

田馳黑臉道:“我怎麼不知道你是故意報復我,存心噁心我呢?”

張晨好笑道:“咱們有仇怨嗎?”

“沒有。”

“之前認識嗎?”

“並不認識。”

“那就是了,我為什麼要存心噁心你,給自己身上拉仇恨,我犯得著嗎?”

張晨喝了口茶水,繼續道:“要知道,是你自己主動找上我求醫的,我犯得著得罪你嗎?我想你倒黴,直接拒絕醫治就是了,何必自討苦吃的噁心你,也噁心我,你以為我喜歡看你喝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