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他可以向自己嚮往的江湖邁出第一步了!
白雨停又說道:“之前送你的那塊玉佩,叫祥墨玉佩,可以隱藏氣息,並且壓制妖氣。它是凡世通寶,也就是大武皇室重寶,而我就是盜走它的大妖。”
“妖氣?你是妖?”李義山疑惑開口問道,但是沒有顯露出驚恐之色。
白雨停對李義山的反應感到不解,開口說道:“嗯,你不怕我?”
李義山對於白雨停是妖的這件事,並沒有感到害怕,因為他覺得人有善惡,妖亦有正邪,而白雨停不是那種害人性命,奪人氣運的妖怪。
李義山沒有接過白雨停的話茬,問道:“隱藏氣息,壓制妖氣,祥墨玉佩給我有什麼用?”
白雨停心裡覺得欣慰和一點感動,因為她的夫君並沒有因為自己是妖怪而害怕。
白雨停解釋說道:“夫君,你發現自己丹田中的那枚圓珠了嗎?那是妖丹。”
“嗯。”
“那是我們妖族修煉才會有的東西,為育丹境界做準備。”
李義山略顯震驚地說道:“我是妖?”
“不,你只是有著妖族血脈,本質上還是一個人。”
“我怎麼會有妖族血脈?”
白雨停像是有著難言之隱一般,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敷衍地回答道:“以後再跟你說,現在知道的話,怕你腦瓜子轉不過來。還要就是你雖然既能以人道證道,也可以以妖修通道,最初起步你就是兩個境界,但是你要注意,這兩條道路一併修煉,會比其他人要慢上許多,而且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必須保持兩者之間的平衡,不然的話,你很容易走火入魔。”
李義山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我還是要去義山修煉嗎?”
“嗯,不過需要再修養幾日。”
白雨停才說完,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白雨停整頓了一下衣裳,說道:“進來吧。”
開門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與李義山待過一段時間的楚子煊。
楚子煊露出一種平易近人的笑容,說道:“李義山,你醒了,身體怎麼樣?”
李義山想要下床行禮,可是因為有傷在身,無法動彈,只能賠笑說道:“王爺,身體不適,還請見諒。嗯?王爺怎麼在這裡?”
“涼王不出現在涼王府上,應該在哪裡?”楚子煊反問道。
“不必行禮,也不用那麼在意什麼禮節,叫我王爺豈不是疏遠了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了,叫我楚子煊便是。”楚子煊擺了擺手說道。
“涼王府?”
白雨停在一旁補充說道:“夫君,你已經在這裡躺了十來日了。”
“有這麼久了,那土家堡可好?”楚子煊說道:“發生了慘絕人寰的慘案,被朝廷壓了下來,沒有深入調查和宣揚,怕引起民眾恐慌。說是因為有關妖物,被墨部接手。”
李義山紅了眼球,聲嘶力竭地吼道:“土家堡三百多條人命,他們不去調查,坐視不管,這難道不是草芥人命嗎?這是什麼王法,卻盯上了我。”
“咳咳。”李義山咳出一口黑血。
“夫君,別動氣,身子骨還沒好。”白雨停安慰說道。
“李義山,冷靜一點,我會派人去調查的,保證會給你滿意的答案,將兇手繩之以法。”楚子煊生怕才甦醒的李義山,又氣急攻心,立刻說出了自己的方法,做出了保證。
李義山安靜了下來,卻不是因為想明白了,對這大武朝廷失望透頂,被怨恨佔據了意識,眼神漸漸變成血紅色,身上有淡淡的血色獸衣,身後有了狐尾的虛影,變得極其暴躁不安。
“李義山!”白雨停叫醒了走火入魔的李義山。
李義山晃了晃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