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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兄,李兄。”楊樊抱拳致禮,“不如我們先去附近酒樓吃點東西,然後一同上路前往驛站。”
正當李義山和陳永建答應時,白雨停插了一句:“夫君,還是別吃了,怕你等下受不了。”
李義山一臉疑惑。
說是在酒樓吃飯,可李義山一行人並沒有吃,就點了幾碗茶水,只有楊樊和他的書童在吃。這讓他們覺得氣氛尷尬,飯菜像下了毒一樣,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楊樊好不容易吃完,和陳永建商量去往驛站。
白雨停貼在李義山的耳邊說:“夫君,等下抓緊我的手,讓你感受一下一步千里。”
李義山不明緣由,可還是說了句:“嗯。”
不一會兒,白雨停就拉著李義山的手,騰空而起,直上雲霄,做到了挾飛仙以傲遊。”
雖然李義山之前被白雨停帶著飛過,但不如這次速度極快,已經穿過了雲層。
楊樊已經目瞪口呆,陳永建沒有想到李義山的“娘子”居然是如此高人。
難怪陳永建之前看不出白雨停有修煉氣息,不是沒有,而是太過深厚。憑著陳永建的境界根本察覺不到,才會以為她和李義山都是普通人。
在場的人只有趙道長一臉平靜,向陳永建說:“陳小友,要不要和貧道一起。”
陳永建點了點頭,然後趙道長以氣馭劍,示意讓他站在桃木劍上面,兩人也隨之而去。
只剩下楊樊嘆了口氣:“果然如此,仕途並不是一帆風順。”他也並沒有因為幾人的不告而別而灰心喪氣。
陳永建問:“趙道長,你是不是和白雨停是舊相識?”
即使是在空中,老道士依舊捋著鬍鬚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陳永建有這個問題其實不奇怪,因為李義山否認過他與白雨停之間的關係,陳永建肯定不會認為李義山是一個負心漢。趙道長曾經也說過他是專門為李義山而來的。可是李義山對這些事卻什麼都不清楚,很顯然這兩個莫名其妙的高手一定是認識的。
“雨停,可以慢點嘛。”
“我這還沒一步千里嘞。”白雨停幸災樂禍地說。
李義山慶幸自己聽了白雨停的話,還好只是喝了點茶,沒有吃東西,不然的話,吃了也是白吃。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李義山已經看不清地面,只知道自己越過了幾座高山,飛過了幾條江河。前人有言:蜀道難,難於上青天。李義山現在覺得上青天也不過如此,只不過肚子開始翻江倒海而已。
半個時辰左右,白雨停的速度已經減緩,漸漸靠近地面。
落地後,李義山問:“我們這是到了?”
“嗯,應該是到成都都護了。”白雨停邊說邊走。
李義山跟了上去,“不用等他們嗎?”
“不等,去找個驛站,然後乘車過去。”
不久,李義山便找到了官道,可這要去哪找驛站呢?只能跟著官道走。他們運氣極好,才走了不到兩里路就看見了一個驛站。
李義山上去跟驛站卒子打招呼,驛站卒子沒有說大武官言,說的是蜀地方言。
李義山遞出了請柬,卒子知道了他的身份和意圖,“舉人老爺,馬車等下就到,要等一哈。”
“嗯,謝了。”
在李義山離開驛站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裡,又來了一位舉人老爺和老道士。
驛站卒子覺得無奈,才送走一位又來了一個,要重新聯絡車輛 。
馬伕告訴李義山,要一個多時辰才會到都護府。由於剛剛的扶搖飛行,李義山在車廂內閉目養神。
陳永建所乘坐的馬車緊隨其後。
兩輛馬車走的是直道,還掛著成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