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

他手上青筋凸起,緊握桃木劍一字一頓道:“我可以死!但你絕對不能活!”

話未畢,一兩已經提劍上刺。劉運傑原意是刺激一兩讓他自亂陣腳。

沒想到一兩,聽到我的死訊後。不是被擾亂了心神,也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而是挑起了報仇的決心,被激發了自身地潛能。

不過這劉運傑也有兩把刷子,話雖然沒有兵器。但閃轉騰挪之間,雖然被刺到了肩膀,但堪堪躲過了李一兩的一套連招。

豈料,他閃得快。李一兩刺的更快,很快在李一兩連番進攻下,劉運傑已經招架不住。

“連傑,還不出手!”

劉運傑這話是對那輛車說的。

但裡面並沒人出來,也沒有人回話。

只是一把劍從車裡扔了出來。

劉運傑躲避空隙,一個打滾撿起地上的劍。慌慌張張和李一兩交起手來。

他本來已經受了傷,在這裡又被李一兩刺了多劍。

此時哪還是李一兩的對手。

又有一兩的桃木劍雖然是木劍,卻是家傳的寶物。與金鐵交擊並不落下風。

一兩越戰越強,戰意和戰力不斷攀升。一把桃木劍舞的生風,進退自如。

不過十個回合,劉運傑手中長劍便被打落。桃木劍已架在他肩上。

他此時又向車中人求救。

“連傑···救我···求求你救我··”他聲音近乎哀求。

“廢物!”車裡傳來一聲呵斥。

接著汽車發動聲傳來,車輛在發動機的轟鳴聲中一路揚長而去。

劉運傑又轉身向李一兩哀求:“別殺我!別殺我!我,我沒殺江河,他舅舅家的事也與我無關。”

“你把我當什麼了!”一兩怒氣未消,劍尖輕刺。劉運傑頸上隨即流出鮮血。

“真,是真的!我壓根就,就不知道江河在哪?你,你說我怎麼傷害他啊!”

劉運傑眼淚都出來了。

“就算是這樣,那你也該死!那麼多鬼被你殺了,又挑起了那麼大的事件。按照法律你一樣是死刑!”

李一兩頓了頓,又怒道:“還有上次,江河也差點死在你手上。反正你本來就該死。我現在就送你一程!”

“你,你不能殺我。我是劉家長子,你,你殺了我。你全家都不得好死!哈哈哈··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殺我也是犯罪,你媽媽怎麼辦?”

確實如此,劉家到不足為慮,看情況應該是把劉運傑當棄子了。但私自殺人犯法卻是真的,那黑衣人隨時可能過來。

我正要阻止一兩。看他也明白其中道理,最終沒有下手。

見如此,劉運傑又恬不知恥的說:“一兩兄弟,既然你,你不殺我,你的大恩我沒齒難忘。不如你放了我可好?”

“閉嘴!”一兩怒斥道。

“你先別,別急著拒絕,我要放了我。我絕不會虧待你。以後,你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我好好奉養她。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以後我絕不再找江河的麻煩···”

他話還沒說完,一兩一拳把他打倒在地。鮮血從嘴角流出,幾顆牙齒因這一拳摔落在地。

“我,我,我和你拼了!”

劉運傑起身向李一兩衝過來,一兩輕巧閃身躲過。此時劉運傑還抱有逃跑的幻想,借這機會向我的方向跳了過來。

我一起身拳把他打了回去。慢慢踱步到他身邊,在他驚恐絕望地眼神中一拳、兩拳、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