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清脆空洞,衝擊著我們每個人的心。我們停下喊話,順著聲音源頭走過去,那聲音越來越清晰。我們心裡也越來越緊張。
漸漸地,一扇門出現在我們面前,這是一鏽跡斑斑的大鐵門,鐺鐺鐺的聲音此時正從裡面傳出來。
“蕭何?是你們嗎?”高翔敲了敲門,問裡面情況。
鐺鐺!兩聲急促的敲擊聲。
一眾人欣喜過望,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了希望就好。
此時鐵門緩緩開啟,金屬摩擦間鐵門發出滲人的悲鳴。
手電紛紛向門內照去,門內一排站著數個人影,燈光照上去,是一張張死人臉,其中就有警察。
一陣噁心從心底翻湧,我強壓住這股不明的情緒。又仔細掃了一遍,沒有蕭何。
幾個警察這時已經衝了進去,我也趕緊跟了上去。經他們確認,這幾個人確認已死,兩個警察剛死幾個小時,鬼魂也不在這裡了。
門內的整個空間並不大,我們搜了一遍,沒有蕭何?!
“那這門是誰敲得,又是誰開的?”我問道。氣氛一度像這陰氣森森的鬼地方一般陰冷,死一般的寂靜。
撲通一聲,一個警察摔倒在地,大家趕快過去檢視,他已經暈了過去,嘴唇發紫,面色也很不好。其他幾個年輕警察也不好,我又看了看站在後面的的高翔,唯獨高翔能好一點。
此時,高翔也看著我,他看向我的眼光充滿疑惑。我為了隱藏實力,穩妥體現一境的實力,幾乎凝滯體表陽氣運轉,因此雖然其實並無大礙,但看起來臉色可能比那暈倒的警察還可怕。
我扭頭不再看他,心想難道這次下來不僅一個人救不到,還要搭上這麼多人的命嗎?我又想到了死在烏山的陳俊傑,還有在這裡的陳俊生,還有這裡面這麼多陳家的青年。
我不甘心的大喊道:“蕭何! 蕭何!蕭何!”
“唉!我們盡力了,大家也都到極限了。現在只能原路返回,我剛才在最後面一路都做了記號,再拖下去的話······不過,他們的遺體我們帶不回去了···”一個青年警察說道,此時他聲音已經很虛弱,說著說著聲音漸漸哽噎。
其他人都看向了高翔,他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理應由他決定。
鐺···
突然,又一聲詭異的金屬敲擊聲響起。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就響了一下,聲音也不如之前的大。還有一點,上次的敲擊聲在門裡,我們在門外。這次,我們在門裡,敲擊聲卻在門外。
就在我們剛進來的一門之隔的門外。
眾人眼裡都閃過一絲恐懼,這次,沒有人率先出去。
看著他們虛弱的樣子,我只能硬著頭皮,邁著老年人的步伐向外探去。雖然我的背後沒有眼睛,但我能感受到他們感動又欽佩的目光。
我小心翼翼的挪著身子出來,門外面躺了一個人。
是蕭何!
我迅速過去檢視他的情況,他已經暈了過去。此時還剩微弱的呼吸。
我我背起蕭何衝裡面喊道:“是蕭何,你們出來吧!我們得趕緊撤!”
此時眾人陸續走出來,看了看蕭何確定暫時沒事後,我和另一名揹著暈倒警察的隊員在中間,高翔墊後,由剛才留了記號的那個警察帶隊我們開始撤退。
我用仙人眼看了一下,他領的方向確實是蘊藏生機的一條路,但這路上還有未知的危機。
回家的路似乎比來時的路更讓人嚮往,但回家的路不一定比來時的路更好走。過去已經發生,未來難以預料。
剛走沒幾步,又陸續倒下了兩個警察,最後的情況是除了高翔我們一人背了一個。我們一個人再也暈不起。這些青年都是憑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