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的煩躁只能用酒精壓下去。

從小到大,他的人生順風順水。

白芸是他唯一沒有攻克的難題。

而且,他束手無策。

言燁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他只知道腦袋昏昏沉沉,不能再喝了。

他腳步踉踉蹌蹌的倒在了沙發上。

領帶勒著脖子,他用力的扯下來,脖子上一片紅痕。

等白芸出來看的時候,言燁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言燁?”

聞到濃郁的酒氣,白芸皺了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