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我撥打了席敬的電話。

富貴,早啊,昨晚那件事怎麼處理的?

拿著電話,我笑了笑:沒怎麼處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你讓人把陳向錢帶回來吧。

什麼玩意?帶回來?席敬滿臉都是驚訝之色:事兒可不能這麼辦啊,你把陳向錢帶回去,那不是在你邊上安裝了一個定時炸彈嗎?

那怎麼辦?弄死他?弄死他我不得償命嗎?我對著席敬反問道。

席敬一愣,隨即說道:那也不能就這麼把他放了吧?最起碼也得給他點教訓!

唉!

嘆了一口氣,我回道:行了,現在是法治社會,整這些幹嘛啊。

這樣,先把他放回來,然後讓你的人在暗處盯著他,如果這段時間他要是沒有動靜,那往後也不會有什麼動靜,反之,我一定會想辦法收拾他的。

沉默了一會,席敬回道:那行,我現在就安排。

電話結束通話,我回到了家裡,此時的魚蓮已經做好了早飯,隨意的吃了兩口,我便出了門。

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我還沒有去看鐵蛋兒,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來到鎮上,我見到了韓文,他的狀態很好,能吃能喝,此時正坐在醫院的院子裡面曬太陽。

看到我,他立即站了起來:哥,你怎麼來了?村裡面的事兒處理完了嗎?

微微點了點頭,我笑道:你哥辦事兒,你還不放心嗎?

接著,我又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我沒什麼事兒,就是鐵蛋兒哥,好像是腦震盪,但是也沒有什麼大礙,你去看看他吧。

腦震盪?聽到這話,我有些不太淡定了,因為我自己就是腦震盪,我深知這個有多痛苦。

愣了愣,我回道:行,你在這好好的養著,我先去縣城看看鐵蛋兒。

跟韓文告別以後,我上了車朝著縣城走去。

一個小時以後,我到達了醫院,同時也見到了鐵蛋兒。

此時的他正坐在床邊發呆,耗子坐在一旁玩遊戲。

看到我,鐵蛋兒抬起眼皮子看了看我,隨即狠聲說道:富貴,我要報仇。

報仇?我坐在他旁邊,一把摟住了他的肩膀:我已經幫你報仇了。

報仇了?鐵蛋兒看著我,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做了什麼?

嘿嘿一笑,我把昨天發生的事兒給鐵蛋兒講了一遍。

聽完我的敘述以後,鐵蛋兒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富貴,你太牛逼了,這比打他們一頓還來的痛快,好,太好了,我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囂張。

囂張是絕對不敢囂張了,但是咱們也得低調一些,因為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

咧嘴一笑,鐵蛋兒重重的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心裡有分寸的,廠子裡面怎麼樣了?還好嗎?

伸出手,我指了指耗子:你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得讓耗子先回去,畢竟廠子裡面沒有人不行。

鐵蛋兒回道:沒啥事,我能吃能喝的,就是感覺有時候會頭暈,噁心,想吐。

伸出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種感覺,我也有過,只要休息好,就沒事的,放心吧。

接著,我對耗子說道:要是沒什麼事兒,你等會跟我一起回去,鐵蛋兒這裡也沒有什麼事兒了。

站起身,耗子笑道:哥,你還去北京嗎?

北京?頓時間,我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沒有昨天晚上陳向錢的事兒,我可能會去北京,但是現在,我有些不太放心。

想了想,我回道:暫時不去了,等到這邊的事兒處理完了以後我再去。

伸出手,耗子指了指外面,我立即會意,對著鐵蛋兒說道:你在這好好休息,那我就跟耗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