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萌已不用輸液治療,早上也沒有護士去病房,加上與張夢逛街走累了,在無人打擾的情況下,一覺睡到了近9點才醒。
她發現張夢也沒回來,便從枕頭下摸出手機給張夢打電話,聽到手機聽筒裡傳來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嘴裡嘀咕一句“比我還能睡”,就將手機又放回枕頭下,翻身下床走進了洗漱間。
張夢從昨晚進電梯前給趙飛發了資訊以後就將手機關機了,原因是她“好朋友下崗”後,慾望正盛,不想被別人打擾,擾了性趣雅興。此時她和趙飛都醒了,兩人正在床上你儂我儂的調著情,但是趙飛的小和尚因昨晚嘔吐次數太多,此時任憑張夢如何愛撫挑逗,他怎麼專注投入,小和尚始終趴著窩,無法站立,連稍息都做不到。張夢見狀,滿臉失落,淡淡地說道:“趙哥,看來你今天無法上早朝了。”
趙飛聽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隻手放在她豐滿的胸上輕輕捏了一把,又在她鼻尖上親了一口,說道:“你這小尤物,咋就喂不飽呢?”
張夢的慾望被他這兩個動作撩了起來,自己又知道得不到滿足,便將他推開,說道:“得了,我起來了,我答應了我姐妹今天陪她逛街買東西去,再不起來她該著急了。”她說完就翻身爬起來,赤身走進了洗漱間。
劉萌洗完漱從洗漱間出來,感覺餓了,便在包裡找錢包準備下樓買些吃的,想到張夢還沒回來,說不定這時候在回來的路上,防止她買了東西,自己再下去沒什麼意義,便把手機摸出來,準備打電話詢問。
拿到手機,她看到手機呼吸燈閃著紅燈,提示著有未接來電,解鎖後看到是她母親打來的電話,心裡掠過一絲擔憂,正當她疑惑之時,她母親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
電話接通後,那端立即傳來她母親焦急地哭訴聲:“萌萌啊!你在哪裡啊?趕快回來,丫丫出事了?”
劉萌聽說丫丫出事了,腦袋嗡的一下,隨即焦急地詢問道:“怎麼回事?出什麼事情了?”
“她拿石頭把隔壁老孫頭家的外孫的頭砸破了。”
劉母說“問她原因,她怎麼也不肯說。老孫頭那人在村裡是典型的潑皮,現在他和他女兒女婿不依不饒地在家討要說法,說是少了五千塊錢這事不算完。”
“那丫丫呢?她有沒有受傷?”劉萌問。
她問完後就聽到電話裡傳來一陣嘈雜聲,接著又傳來一個粗狂的男人聲音:“你趕緊回來,要是晚上還看不見你人,我就給你女兒腦袋也開個瓢。”老孫頭說完立即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老孫頭年輕時就是村霸,為非作歹,他媳婦都是他“恐嚇”來的。
當年他看中了鄰村一個小他十一歲的女孩,找人上門說親被拒後,當天下午喝了些酒,提著菜刀跑到女方家,將菜刀狠狠地剁在女方家的大桌上,對那女的說:“你要是不願意,我就砍死你家人。”
女方家人沒辦法,提出高額彩禮想讓他知難而退,不曾想老孫頭雖然潑皮,卻攢了不少錢,在滿足彩禮的基礎上,又給女方家買了電視和縫紉機,最後八抬大轎,將女方明媒正娶。
劉萌知道老孫頭在村裡是典型的潑皮,也深知他的為人,聽他揚言見不到自己就要傷害丫丫的話,心裡非常著急,她撥通了家裡的電話,讓母親先保護好丫丫,再告訴老孫頭,自己在下午五點之前一定會趕回去。
劉萌掛了電話後,又試著給張夢打了個電話,還是關機。
她坐在床上反覆考慮對策,腦海中卻突然閃現了當初丫丫在醫院吊水時,一個小男孩嘲笑她後露出的眼神,心裡明白了大概,猜想可能是老孫頭的孫子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觸及到她敏感的內心了。正在她思考要不要給李文燕打電話說明情況時,張夢打來了電話,她接聽後略帶哭腔地說:“小夢,你快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