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不解地問道:“你們男人看見女的,是不是第一眼神就落在女人的胸上?”

“還真不是!”

夏德宇說,“男人看女人的第一眼,是看她的身材,第二眼看她的容貌,最後才把眼神落在她胸上。

而且男人還特愛評價女人體型特徵,身材好的長得一般的,會說真浪費了這好身材了;長得好的身材一般的,會說真白瞎這長相了。

都好呢,會發出嘖嘖聲,說這女的絕了。”

“那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呢?”

“那就……”夏德宇很嚴肅地看著她,慢慢露出狡黠地笑,說道:“呵呵!”

趙雨薇一聽男人經常如此評論女人,氣不打一處來,卻又不好發火,只能無奈地說:“唉,我想起在學校時輔導員對我說‘女人永遠都是男人的消遣物件,甚至是消費品’,現在聽了你的話,只能為我們女人感到悲哀了。”

“哪有啊!我可是很尊重女性的。”夏德宇說,“老子曾有言:‘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他這段話是在用女性比喻“道”即世界的永恆本體。歌德還說:‘永恆之女性,引我們上升。’在東西方兩位偉大的哲人眼中,女性都是永恆的象徵,是包容萬物的。”

“沒用了,你現在說什麼也改變不了你剛才的那番言論。”

趙雨薇說,“你已經深深傷害了我們女人的心靈了。”

趙雨薇說這話時做了一個動作,讓夏德宇身體像被電了一樣,僵硬的杵在那裡不動彈。

趙雨薇看他呆呆地杵在那裡,以為他生氣了,便小心翼翼地說:“怎麼了?還生氣了啊?”

“不是。看你剛才一個動作,讓我在思考自己是不是特傻,根本沒有其他男人的灑脫和豁達。”

夏德宇反應過來說,“你說一直在苦苦地活在回憶裡到底為了什麼?”

“網上說回憶過去是證明現在過得不好!”趙雨薇說,“你現在過得好嗎?”

“我除了少了一個女朋友,其他的過得挺好的啊!在單位到點有飯吃,到月有俸祿,到季有衣穿。”

夏德宇說,“我好像突然想明白了,想想這幾年一直活在過去的記憶中,除了讓我身心俱疲以外,還被矇蔽雙眼,蠱惑了內心,不曾感到過幸福,還曾傷害過一個女孩的心。”

趙雨薇看他說了一大堆自己活在回憶中的詬病,也附和說道:“是啊!人應該要向前看。生命的意義在於創造,是為了體驗從未體驗過的美好,而不是在過往的回憶中苦苦找尋失去的那麼情。”

“你說得對,不去回憶了,下午夫子廟也不去了。”夏德宇說。隨後又對著她前任所在城市的方向,大聲喊道:“去你媽的青春,去你媽的愛情,去你媽的回憶。讓他統統隨風而去吧!”

趙雨薇聽他喊出“統統隨風去吧”,便想到了《浪人情歌》,對他說:“讓你聽首歌吧!音樂很能舒緩人,也能緩解情緒。”說完把手機拿出來,開啟了音樂播發器,悠揚的歌聲飄了出來,迴盪在夏德宇的耳邊:不要再想你/不要再愛你/讓時間悄悄的飛逝/抹去我倆的回憶/對於你的名字/從今不會再提起/不再讓悲傷/將我心佔據/讓它隨風去/讓它無痕跡/所有快樂悲傷所有過去通通都拋去/心中想的唸的盼的望的不會再是你/不願再承受/要把你忘記/我會擦去我不小心滴下的淚水/還會裝做一切都無所謂/將你和我的愛情全部敲碎/再將它通通趕出我受傷的心扉……

聽到煽情的部分,夏德宇也輕輕唱道:“心中想的唸的盼的望的不會再是你,不願再承受,要把你忘記……”隨後一個滾燙的淚珠,從他的眼角緩緩流下。

趙雨薇看到夏德宇的眼淚,心裡明白了曾經他說的那句話:男人動情後傷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