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新姐妹。你們應該也熟悉，原來樓下收銀的劉萌。”
“你好，我是3號，叫娜娜。”
“你好，我是8號，叫琪琪。”
“你好，我是9號，叫莎莎。”
……
等裡面八九個一一介紹完，王姐說：“我們這裡上班的每個人，都有數字號碼和暱稱。
4號是曉曉，大姨媽來了，在家休息。
之前的5號雯雯被一個大款包了，前幾天剛辭職，以後你就是5號，房間號也是5號，就喊你萌萌，行嗎？”
劉萌聽後認真地點了點頭。正當王姐準備再做進一步介紹時，她腰間的對講機裡傳來聲音：“貴賓一位。”
王姐立即回覆道：“收到。”
“來客人了。”王姐笑著對劉萌說，“要不一會兒你去？”
劉萌一聽立刻露出驚恐狀，藉口說：“我剛來，也沒什麼經驗，能不能等等？”
王姐笑著說：“一回生二回熟嘛！”
“還是再等等吧！王姐。”劉萌哀求著說。
“行吧！那你一會兒看看她們怎麼招攬客人的。”王姐說，“一會還得跟你說說分成的事。”
二十分鐘後，那位貴賓上了樓，立即吆喝道：“王妖精。”王姐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即笑容滿面地答道：“唉吆，是張總來啦！怎麼今天這麼早？”
張總一把摟著王姐的腰，在她耳邊說：“想你了唄！先是老規矩，把我寄存的紅酒先給我倒一杯。”
王姐滿臉堆著笑說：“好勒！這就去給你倒。”說完轉身就走，張總看她穿著包臀裙，嫵媚妖嬈性感得很，立即伸出腳輕踢了一下她的屁股，之後就近躺在大廳的沙發上。
不一會兒，王姐端著倒來的紅酒，依舊是滿臉堆著笑說：“張總，你的酒來了。”
張總接過酒，眯著雙眼看著王姐胸口露出的乳溝，笑盈盈地說：“幾天沒見，又大了。”
王姐領會意思後，嬌滴滴地在他身上拍了一巴掌。
張總笑嘻嘻地說：“還是一樣，把4號曉曉叫來。”
“真不巧，曉曉‘朋友’來了，這幾天在家休息。”
王姐笑著說，“3號娜娜也不錯啊！換換口味嘛！”
張總一聽曉曉不在，嘆口氣便頭偏向另一側，卻看見了一個滿頭長髮，有些眼熟的背影，便好奇地問：“那長頭髮女的是誰？我記得你們這裡幾個人頭髮都不長啊！新來的嗎？”
“對啊！剛來還不到十分鐘，接替原先5號的雯雯。
她是以前樓下的收銀員，離了婚又帶個孩子，生活所迫才上來的。”王姐略帶傷感地說。
“你把她叫過來我看看。”
張總笑著說，“說不定我看上眼了。”
“算啦，張總，人家剛來沒一會兒，一沒經驗，二沒技術的。
再說還有很多事情我都沒交待清楚呢。”
王姐說，“換娜娜吧！娜娜很不錯的。”
張總聽後沒說話，抿了一口紅酒，點頭預設。
王姐見狀笑盈盈地喊道：“3號娜娜，有貴賓找。”
劉萌看著娜娜從她身邊笑嘻嘻地走過去，心裡猛地一顫，意識到將來自己也會變成這樣供人挑選的物件，心裡有說不出的苦澀。
眼睜睜看著娜娜扶著張總進了暗門，很清楚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此刻她在心裡把前夫和夏德宇罵了幾百遍，隨後又痛罵全天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口袋沒錢時，家裡有老婆，還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在外面尋花問柳，試圖尋求精神上的“刺激”；口袋有幾個臭錢了，忘了與老婆同甘共苦的情意，開始搞婚外情，包養情人，企求尋找情感上的“溫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