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而無節制。
這些殺人不見血的語言,使她明白,離了婚的女人遭受到的嘲諷與白眼,早已使她的名聲“揚名立萬”了。
而沉重的生活壓力,又讓她知道,在解決不了溫飽與住宿這些活著的最基本條件,好名聲是喂不飽她娘倆的,苟延殘喘下,名聲就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在如今急功近利的社會里,在拜金主義的薰染下,女人無論選擇哪條路都不好走,如果找不到一個靠譜的男人依靠和結伴同行,等到青春逝去後,對女人來說,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
被生活傷害過、婚姻打擊過後的她才真正明白,“被父母祝福的婚姻”也不一定就是圓滿和幸福長久的。
她此刻又十分懊悔,後悔當初自己一味地拜金,相信物質是愛情的全部和盲目相信父母的話,而不懂得去用心品讀一個男人的人品,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時間過得很快,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逝,轉眼間就到了她與夏德宇約定的時間,正當夏德宇犯愁要不要見,思考找他是什麼事情的時候,劉萌發來了微信:“下午5點,我在金陵鴨血粉絲湯餐廳等你。”
夏德宇沒有回覆資訊,思想的潛意識已經告訴他該怎麼做了。
他知道自己會去,但不是像之前見她那樣正式了。
他簡單換了一身休閒短袖,趿著拖鞋便出了家門。等他打車到了餐廳發現劉萌早已在臨近窗戶的座位上等候了。
劉萌見他來了,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報以微笑說道:“你來了。”
夏德宇點點頭,沒等自己開口說話,卻發現桌子已經點了他愛吃的滷鴨胗和鴨翅。
劉萌發現他驚訝的神情,微笑地回答說:“我還記得你愛吃這些。”
他點點頭,坐下後開門見山地問:“這麼迫切地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他見劉萌欲言又止的樣子,環顧旁邊沒見到她女兒,又問道:“你女兒呢?”
“她在我朋友那裡。”
劉萌淡淡地說,“小宇,我離婚了。”
“離婚了?為什麼?”夏德宇問,“多久了?”
一連三個問號,問的她不知從何說起,思考片刻說:“丫丫一歲半的時候離的。”
“怪不得我那天問你,你女兒也姓劉時,你眼淚都快出來了。”夏德宇說
“為什麼離婚?”
劉萌想到自己的遭遇,未語淚先流。
夏德宇抽了一張餐巾紙遞過去說:“你先別哭,慢慢說。”
“因為我和他結婚時不是處女,又生了一個女兒,在封建思想的驅使下,他更加厭煩我,加之哺乳期之後,他對我失去了興趣,後來他在外面有人了。”
“你相親之後,我問過你,有沒有告訴他你不是女孩的事,你不是說他不在乎嗎?”
聽夏德宇這麼一說,她哭得更兇了,說道:“我沒說這事,我只是說了我在學校談過戀愛。後來你出現在我婚禮現場,他才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新婚夜裡他就明白了。”
聽到劉萌這麼說,夏德宇心裡很不是滋味,驗證了他之前的猜想,他參加婚禮並不是去送祝福,而是送傷害。
他見她哭得厲害,想要安慰她,又覺得任何詞語都是蒼白的。
雖說當時是女方父母不同意,但是和她分手後,她的遭遇也讓他心碎,畢竟當初和她在一起時,在愛情的包圍與滋潤下,是他奪走了她最寶貴的東西。
如果當初她父母知道了他們的女兒已經歷了“生活”,或許在農村的封建保守思想的驅使下,也不會如此強烈的反對了。
畢竟為人父母都不願自己女兒在與別人“生米煮成熟飯”的情況下再去棒打鴛鴦。此時他想起了劉萌與他分手前,劉萌曾開玩笑地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