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懷念過去,是因為現在過得不好。”在夏德宇看來,這話簡直就是為他著力打造的。他是個傷感的人,前任與他分手半年後便嫁了人,一點挽留的餘地都不給他留,使他很難接受。他把所有開心的、鬱悶的都統統嚥進肚子裡,裝得跟沒事人一樣,只是不願意再相信愛情了。

分手後的那半年時間,他白天工作積極,灑脫的跟沒事人似得,讓很多人覺得他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可誰也不知道,在無數個夜晚他哭過多少次,在無數個夢裡他又哭醒了多少回。在半年後得知他前任的婚訊時,他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哭得像一個丟了玩具的孩子,那份痛,只有他自己內心知道和真正體會過的人能懂。他曾經說過:“其實很多女人都不懂男人,覺得男人天生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無情無義,可是她們不知道,男人動情受傷後,會比女人更痛,只是男人‘敢裝、能裝、會裝’罷了。”

“服務員,來兩杯摩卡。”聽到夏德宇自己也點摩卡,趙雨薇問道:“你也喜歡喝摩卡?”

“嗯,習慣了那種味道。”

“哦!”趙雨薇應了一聲,隨後微笑地說:“你解釋吧!我聽著。”

“解釋什麼?”他故意笑著打著哈哈說。

趙雨薇一看他這樣,噘著嘴,歪著脖子瞪著他。夏德宇一看她這表情,笑著說:“其實也沒事啊!無非就是自己大男子主義作祟,死要面子活受罪罷了。”

“來,開始你的演講,說說怎麼大男子主義了?”

夏德宇一聽這話就笑了,而趙雨薇看他笑了,自己也笑了起來,隨後嗔嬌道:“你快說。”

“其實我昨天下午就出來了,是出來相親的。可是走得匆忙只帶來點現金,忘記了帶銀行卡。結果被那姑娘放鴿子了,自己也不願意回家接受父母的會審,便一個人去看電影了,出來之後遇到了你。把你安排妥了,錢也所剩無幾。你說去吃小籠包,剛好我爸打電話來,我又不想讓你看到我囊中羞澀的樣子,才編藉口走了。”

趙雨薇聽完夏德宇的話,撲哧一聲,笑出來了聲音,隨後說:“我不是說我請你吃小籠包嘛?”

“對啊,所以我大男子主義呀!第一次吃飯,哪好意思讓一個美女請?”

“如此說來,你確實有點大男子主義。”趙雨薇說,“那我要是不找你要電話號碼,你給開賓館的錢也不要了?”

“本來也沒打算要呀,要是捨不得這錢,當初不管你就好了啊!”他說,“還有,不管怎麼樣,女孩子要懂得愛惜自己,以後別喝那麼多酒,對身體不好。”

“唉!”趙雨薇聽他這麼一說,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願意說說你的故事嗎?”夏德宇問道。

“我有故事,你有酒嗎?或者煙也行。”趙雨薇笑著說。

夏德宇聳了聳肩,無奈地說:“我滴酒不沾,根菸不抽,但我能講好我的故事。”他說話期間,服務員送來了兩杯摩卡,盛摩卡的容器是一對桃心形狀的杯子。夏德宇一看是這樣特殊的杯子,睜大眼看著服務員,“這是我們餐廳推出的特色,只有戀人點同樣的飲品才會使用的”,服務員笑著解釋道,“你們二位今天是我們這裡第一位使用這樣杯子的客人,享受九折優惠。”

趙雨薇聽到服務員的解釋,便把頭轉了過去,望向窗外。夏德宇見狀對服務員搖了搖頭,表示他們不是戀人,但他沒說破,只是習慣性地說了句:“謝謝!”

趙雨薇端起摩卡,笑著說:“以它代酒,敬你一杯,謝謝你的照顧。”

夏德宇笑著說:“好,走一個!”兩人各抿了一口,趙雨薇說:“想聽聽你的故事,方便說嗎?”

“我的故事很簡單,高中畢業後當兵,兩年後又上了軍校,然後一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