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一會兒,平息後,回憶起昨晚醉酒前的一切,知道是自己自作自受,便在心裡對自己說:“我要離開這個地方,隱瞞這一切,就當什麼也沒發生……”
正當她準備起來穿衣逃離時,夏德宇買了養胃的小米粥和饅頭,吹著口哨悠哉地開門進來,卻看到了那姑娘站在地上穿衣服,那姑娘同時也看到了她,立即跳到床上,發出了刺耳的斥責聲:“你是誰,你給我滾,滾出去,滾……”一邊嚎叫一邊拿床上的枕頭砸向夏德宇。
他莫名其妙,又無可奈何,只好退出了房間。恰巧遇到了為她擦洗的那位保潔阿姨,便笑著說:“她把我趕出來了,肯定是誤會什麼了,您能進去給我做個證嗎?”那保潔阿姨笑著說:“好,我給你作證,不讓你這個好小夥吃了啞巴虧。”
他隨保潔阿姨進去後,看那姑娘蜷縮在床上,保潔阿姨笑著說:“姑娘,你幹嘛發那麼大火?這小夥子夜裡把你送來,沒把你怎麼樣,一大早還給你送早飯來了。你肯定誤會什麼了,你昨晚吐了一身,你的衣服是我給你換下來的。”她說完後看到那姑娘身上的汙漬不見了,又笑著問夏德宇:“她的衣服是你昨晚連夜洗的?”
夏德宇聽後像小雞似得木訥地點點頭,之後又笑嘻嘻地說:“我沒把你怎麼樣,把你衣服洗了之後準備走,你喊著要喝水,看你喝完水後,我就坐在那椅子上睡著了。”
那保潔阿姨聽後驚訝地問道:“你昨晚在這房間裡過夜了?”
他摸著腦袋傻傻地說:“我坐著睡著了。”
保潔阿姨聽後臉一黑,什麼話也沒說,扭頭便走。他一看保潔阿姨要走,便攔著說:“阿姨,您別走啊!您走了我跳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在這你也一樣洗不清,誰知道你昨夜幹嘛了?”保潔阿姨氣憤地說,“姑娘,建議你報警吧!”
一聽到報警,他慌了神,激動地說:“別報警,我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你這一報警,我就毀了。”
“你沒做什麼,你怕報警幹嘛?”保潔阿姨說。
夏德宇急得滿頭是汗,又找不到什麼更好的藉口,只能實話實說:“我是現役軍人,剛休假回來的,看她昨晚喝醉了就給送賓館來了,真沒把她怎麼樣,要是報警了,這事傳到單位去,我這假休不休倒無所謂,你讓我以後在單位怎麼做人啊!”
夏德宇看保潔阿姨不信任地看著自己,連忙從錢包裡把軍人保障卡拿出來給她看,又重複了一遍,“我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保潔阿姨看了看他的軍人保障卡,轉身對那姑娘姑娘說:“他確實是軍人,我兒子也是部隊的,我曾經看過我兒子的軍人保障卡,證件能造假,這卡假不了。我感覺他應該不會撒謊,再說了,如果他真的想對你圖謀不軌,昨晚就不會讓我來給你換衣服,擦洗身體了。”
聽到保潔阿姨在自己說話,夏德宇用期盼的目光看向那姑娘,說了一句:“我向頭頂上的軍徽發誓,我真沒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緊接著又想起最近網路刑偵劇上的橋段,認真地說道:“你要是不信,咱們可以去醫院,有沒有那什麼過,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那姑娘低著頭一言不發,過了一會兒平靜地說:“你倆先出去吧!我穿衣服起來。”
他倆退出了房間,保潔阿姨把保障卡還給他,說道:“你這個傻小子,幹嘛要在房間過夜?本來做了件好事,結果鬧出這麼個誤會來。”說完又不放心地補充道:
“你真沒碰那姑娘?”
“阿姨,我真沒碰。非要說碰,就是給她遞水時,碰到她手了。”夏德宇很無奈地說。
那保潔阿姨聽後,用手指了指他說:“你這個傻小子!”
那姑娘出來後,看了他們一眼,什麼話也沒說,朝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