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出什麼事情呢?便停住了腳步,靜靜的看著她。
過了一會兒,他看那女孩沒了動靜,又走近了一些,聽見了輕微的鼾息聲,“唉吆,現在的女孩子心得多大呀!就這樣睡著了?”他笑著自言道,“得了,我好人做到底,給你找個地方踏實的睡!”
他抬頭看到不遠處有個鋼城賓館,便抱起了那女孩往賓館走去,利用自己的身份證,給她開了個房間。
剛把她放到床上,準備給她脫鞋時,她“哇”的吐了一身,刺鼻的味兒讓討厭喝酒和酒味的他很難受,硬著頭皮把地上的嘔吐物給清理了。看她身上也有嘔吐物,很無奈地搖搖頭後,轉身出門了。
到了賓館前臺,看到收銀員,說道:“你好,我是608房間的客人,裡面一個女孩喝多了,吐了一身,我不認識她,看她喝成那樣,又在馬路上睡著了,怕不安全,就給送這來了。現在她吐了一身,為了避免誤會,我不方便為她擦洗,你看能不能幫忙給她擦洗一下。”
那收銀員聽後睜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夏德宇,片刻說道:“好好好,你等會,我讓值班的保潔阿姨幫她擦洗。唉呀!這女孩運氣真好!”
“好的,我替那女孩謝謝你。”
那收銀員感慨地說:“沒事沒事,我也是剛做母親沒幾年,我該替那女孩的父母謝謝你。”
“哦,對了,你們這裡有一次性紙杯嗎?她喝了那麼酒,半夜可能要喝水。”
那收銀員說:“有有。”之後又用很欣賞的眼神看了看夏德宇,微笑地說道:“你還挺好會照顧人。”
半個小時後,保潔阿姨出來房間對夏德宇說:“幫她擦完了,衣服上也有一點汙漬,等她醒了用水簡單搓一下就可以了。”
夏德宇聽後很禮貌地說:“好的,謝謝您,阿姨!”隨後拿著服務員給他的紙杯向608房間走去。
他進去後,看那姑娘側身睡得正香,又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保潔阿姨說的那件有汙漬的衣服,職業病猛然發作,順手拿起衣服進了洗漱間,認認真真地把衣服搓乾淨後,用吹風機吹乾,整整齊齊地疊好又放回在床頭櫃上。
就在夏德宇忙完一切準備轉身離去時,那姑娘翻了個身,嘴裡清晰地說:“水,我要喝水!”
他聽後苦笑地搖搖頭,轉身去倒水,喊醒了那姑娘把水遞給了她。那姑娘迷迷糊糊地接過水猛地喝了一大口,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他見狀說:“你慢點喝。”可能是他的話引起那姑娘的注意,便問道:“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他剛準備解釋,便聽見紙杯掉落的聲音,那姑娘又重重地躺了下去。
他見狀什麼也沒說,默默地撿起了紙杯後,準備拉被子給她蓋好,卻看到那姑娘擦洗後的臉龐秀氣可人,胸前的雙峰隨著呼吸節奏上下起伏,這一幕讓禁慾了近兩年的他荷爾蒙飆升,直吞口水。他努力剋制自己,眼睛卻未從那起伏的雙峰上挪開。他心中複雜極了,內心的兩個“小我”,一個在說“上吧!展現你男人雄風的時候到了,你的‘硬度’、‘衝勁’、‘續航力’都非常棒,別猶豫,親下去,之後沒人知道你幹了什麼……”而另一個“小我”則說:“穩住,你是軍人,曾經在軍旗下宣過誓,要為人民服務,此刻千萬不能失去理智,讓你頭頂上的軍徽蒙羞,侮辱了你心愛的這身軍裝……”內心的兩個“小我”都在激烈地掙扎、碰撞,而他的下半身硬度早已達到了峰值,邪惡佔了上風。他猛然起身迅速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扔到了地上,此時腦中卻猛然地閃現了一句話——“夜裡要是疼了,起來把雙手放冷水裡,一會兒就好了。”這句話是他當初因沒發育好,去醫院做環切手術後醫生叮囑他的。此刻他雖不疼,但緊緻的牛仔褲讓他十分難受。想到醫生叮囑的這句話,他轉身走進了洗漱間,開啟水龍頭把雙手放進了盥洗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