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半個多月,這段時間靳潤則一直把喬知茵帶在身邊工作應酬,周文被他支開了,確實沒有時間再來找喬知茵了。

靳潤則還以為自己的挖牆腳事業進行的很順利,就是不知道哪裡有點怪怪的,好像他確實和喬知茵的關係親近了,周文也確實和她疏遠了,但是他和喬知茵之間好像總隔著一層什麼。

對,好像喬知茵一直把他當哥哥和朋友,從來沒有過曖昧。

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對她表明心意?

靳潤則正計劃著找個合適的機會和喬知茵表白,但是突然就出了岔子。

這一天,靳潤則和喬知茵在一起吃飯時,她突然接到周文的電話,不知電話那邊說了什麼,喬知茵起身就要走。

靳潤則連忙拉住她的手腕:“茵茵,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喬知茵焦急地解釋道:“潤則哥,阿文出事了,他喝醉酒和人打起來了,現在他們報警了,我得過去看看。”

“我陪你去。”靳潤則沉吟一下就下了決定。

等喬知茵和靳潤則來到他們鬧事的酒吧,裡面已經有警察在處理了。

靳潤則去了解才得知,原來周文最近被專案的事弄的焦頭爛額,出來喝的爛醉如泥,偏偏這時又有人說風涼話,周文一時受了刺激就和對方動起手來了。

他看向在旁邊小心翼翼扶著周文的喬知茵,她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心疼,靳潤則突然覺得,這段時間他好像在做無用功,而且還適得其反了。

最後靳潤則讓趙特助來解決了這件事,還幫著喬知茵送周文去了醫院。

他看著喬知茵仔細的照顧著周文,陪他檢查,給他上藥。周文清醒過來後似乎也被喬知茵感動,兩個人含情脈脈的對視著。

站在門口的靳潤則只覺得這個場景格外刺眼,他被隔離在那片濃情蜜意的氛圍之外格格不入,他實在待不下去了,匆匆離開了醫院。

“宿主。”系統提醒道,“靳潤則走了,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我知道,可是按照原主的戀愛腦性格,周文出了事,她不可能不聞不問的,我只能這樣表現。”

“宿主說的也有道理,可是靳潤則怎麼辦?”

喬知茵喃喃道:“就看他能不能想辦法拆散我和周文了,這還不夠,幫原主報仇,讓周文得到報應我自己一個人做不到,只能藉助靳潤則的力量。”

周文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在出事的時候怎麼會想到打電話給喬知茵,只是下意識就這樣做了。可是看到喬知茵真的來了,和以前每一次去酒吧接自己一樣的奔向自己,為自己忙前忙後,周文不可否認,他心裡確實有幾分感動。

雖然他不愛這個女人,但是喬知茵這樣死心塌地的愛著他,他也不介意對她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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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靳潤則又把陳奕成和溫堯叫了出來。等他們倆到的時候,就看見靳潤則在借酒消愁。

“哎,到底怎麼了?喝成這樣?”溫堯奪過他手裡的酒杯在他身邊坐下問道。

“是啊,難道你挖牆腳失敗了?”陳奕成也在他另一邊坐下。

靳潤則看了一下他一左一右兩個人,“和失敗也差不多了……”,然後把事情大概的情況和他倆說了。

“我靠,你傻啊,靳大少爺?”陳奕成一臉不可置信,“你一個在學習工作上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在感情上那麼笨呢?”

“你以為把那個叫周文的給支開,讓他沒空去找那喬小姐就叫挖牆腳了?那是叫他們‘小別勝新婚’了,你還給了那周文的一個賣慘的機會,人家感情說不定更好了?”

“我怎麼教出你這樣的學生?上次教你的感情經驗你是一點沒體會啊,你簡直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陳奕成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