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謹一聽,如五雷轟頂,這是曹院士課題組今年最大的專案,沒了這個專案,教研組的工資都發不出。
嚴謹正待問什麼情況,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了。
嚴謹頭上已經冒汗,曹院士不在廣市,而課題組的專案接連爆雷。
這些事如果讓曹院士知道了,自己非被他幹掉不可。
朱麗麗看嚴謹慌里慌張,想去安慰他,說:“嚴老師,不要慌,先了解一下情況再說!”
嚴謹氣急敗壞的說:“不慌?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看你慌不慌,踏馬的淨說些廢話。”
朱麗麗嚇得再也不敢吱聲。
桌上的電話又響了,嚴謹指著朱麗麗說:“你來接!!”
朱麗麗拿起聽筒,說:“喂,你是哪位?”
電話那頭是張大膽,說:“嚴謹那個狗東西呢?你是誰?讓他接電話。”
嚴謹在旁邊,已經聽見聽筒裡的聲音,也聽出來是校長的聲音。
嚴謹顫顫巍巍的說:“張校長,我在這裡!”
張大膽以雷厲風行聞名,因此吊人也非常的直白,說:“嚴謹,臥槽你大爺,你怎麼做事的?學校批給你們課題組的一千萬專案資金,你別想了!”
嚴謹還沒來得及解釋,張大膽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嚴謹幾乎感覺天旋地轉,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所有的壞事同時發生?難道我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這時候,嚴謹的手機響了,是曹院士打來。
曹院士一開口就劈頭蓋臉的罵,說:“嚴謹,你踏馬豬腦子嗎?你今天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今年三個大專案全部黃了。”
嚴謹擦著汗說:“曹院士,我真的啥都沒做啊!”
曹莊說:“今天我們組有兩個博士報到,你接待了嗎?”
嚴謹說:“接待了,一個是朱麗麗,我把她安排在我這一組了。一個是蘇玄,我也把他安排在我這一組了。”
曹莊說:“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朱麗麗你可以隨意安排,蘇玄我親自帶。”
嚴謹說:“我看那個蘇玄很普通,又想到您最近幾年都沒親自帶過博士,因此怕您受累,就自作主張的歸到自己組下面了。”
曹莊說:“誰讓你自作主張的?這個蘇玄不是平常人,得罪了他,你九條命都不夠賠的!”
什麼?這個人不是平常人?朱麗麗說他是個屌絲啊,誰都可以欺負的臭屌絲啊!
嚴謹說:“我看那個蘇玄挺普通的,沒什麼特別的!”
曹莊說:“挺普通的?你把他怎麼樣了?安排他坐哪兒了?”
嚴謹說:“還沒來得及安排,準備安排在教研室角落那個位置。”
曹莊說:“那裡是堆放雜物的,狗都不會坐那裡,你讓他坐那裡?”
嚴謹說:“我立刻就改,找一個好位置給他。”
曹莊說:“電腦給他配了嗎?”
嚴謹說:“還沒來得及申請!”
曹莊說:“老嚴,你踏馬到底在幹什麼?這不是你平日裡的作風啊!”
嚴謹支支吾吾的說:“是,是我失職!”
曹莊說:“蘇玄人在哪兒?你趕緊給他安排!”
嚴謹顫抖著說:“蘇玄他,他走了!”
曹莊說:“走了?走了什麼意思?不回來了嗎?”
嚴謹說:“大。。大概是這個意思!”
曹莊怒吼著說:“到底是什麼原因?”
嚴謹說:“我讓他打掃一下教研室衛生,他就不幹了,這個人格局太小了!”
曹莊說:“格局小你媽了個頭,你格局大,以後教研室的衛生你來打掃。”
嚴謹支支吾吾的說:“曹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