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浩楠說:“蘇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剛才那位,是罩北區的鵪鶉。工程專案公司,都是歸他罩,北區流傳一句話,鵪鶉哥不點頭,工程專案不開展。”
蘇玄向鵪鶉敬酒,鵪鶉誠惶誠恐,連忙起身,雙手舉杯,兩人喝了一個。
孫浩南說:“這位美女是西區的乳鴿,西區的會所,洗腳城,洗浴中心都是她罩。西區的大姐大,曾經一夜之間連掃東星三個場子。”
乳鴿人如其名,胸部飽滿,端起一杯酒說:“蘇先生,我再敬你一杯。”
兩人喝了一杯。
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站起來,聲音洪亮,說:“蘇先生,我敬你一杯。”
孫浩楠說:“這位是南區的老鷹,南區的賭場都是他罩的。有空可以去玩兩把。”
最後一位身材瘦小的男人,聲音響亮,說:“蘇先生,東區的夜鶯,請多關照。”
孫浩楠說:“這位是東區的夜鶯,東區的餐廳靠他罩著。”
蘇玄說:“有幸結識紅星的諸位老大,蘇玄的福氣,我敬大家一杯。”
眾人端起酒杯,一起喝了一個。
孫浩楠說:“蘇先生,你和秦五爺熟識,有機會幫兄弟引薦引薦,能為秦家效力,我紅星之福。”
蘇玄說:“這個沒問題,大家都是兄弟,包在我身上。”
孫浩楠說:“蘇先生爽快,以後有事,跟我說,水裡火裡,在所不辭。”
幾人觥籌交錯,酒足飯飽之後,便要散場。
孫浩南給乳鴿使了個眼色,乳鴿早已經會意。
乳鴿拉著蘇玄的手說:“蘇先生,要不要去我的場子快活一下?”
蘇玄說:“不用了,今天有點醉了,改日吧!”
乳鴿說:“擇日不如撞日,醉了才好玩呢,難得有此氣氛,清醒的時候就放不開了。”
孫浩楠說:“蘇先生,時間還早,去玩玩也無妨。我們還有事,就讓乳鴿給你安排吧!”
乳鴿將蘇玄拉進自己的蘭博基尼裡,一腳油門兒,直奔西區。
來到西區最豪華的洗腳城,碩大的招牌流光溢彩,格外顯眼,上面四個大字,叫做夏日銀萍。
蘇玄說:“這個名字取的好啊,有意境,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
乳鴿說:“老闆叫孟小夏,老闆娘李銀萍!”
蘇玄幾乎笑噴,說:“這兩個沒羞沒臊的,瞬間將這四個字的意境拉低了好幾個檔次。”
兩人從大門進入,顯得格外安靜,門口的迎賓小姐也不見了。
乳鴿嘴裡嘀咕著,說:“人都死哪兒去了?燈也不開。”
兩人來到大廳,空無一人。
乳鴿拿出手機,正要給老闆娘李銀萍打電話,忽然,所有的燈亮起來,恍的兩人睜不開眼睛。
等到兩人適應這種光亮,睜開了眼睛,發現周圍已經站滿了人,將兩人裡裡外外圍了個水洩不通。
人群裡走出一個身材壯碩,滿頭黃毛的黝黑漢子。
黝黑漢子拍著手說:“西區的乳鴿,你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小白臉,哈哈!”
乳鴿冷笑著說:“原來是東星的烏雞,你想幹什麼?”
烏雞說:“我想幹什麼?你說呢?我先幹下這個場子,然後再幹你。還有,李銀萍剛剛已經被我幹了,味道還可以,而且她老公還在旁邊看著哦,太過癮了。”
烏雞發出變態的笑聲。
兩個人把慘遭蹂躪的李銀萍拖了出來,李銀萍的丈夫孟小夏被反手綁著,蹲在旁邊。
乳鴿憤怒至極,說:“烏雞,你今天做的有點過分了。要挑我的場子挑就是了,為什麼做出這樣的事,李銀萍不是道上的人,你這是壞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