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爺冷笑著說:“你一個姦夫,你一個淫婦,做了對不起蘇先生的事。禍到臨頭了,又把蘇先生搬了出來。”

趙玉珠說:“秦五爺,我確實不知道蘇玄是您的貴客。因為在我眼裡,他一直是一個臭屌絲,是我的舔狗,他跪舔了我兩年,我才肯嫁給他的。”

秦五爺聽見趙玉珠說蘇玄的壞話,氣的吹鬍子瞪眼。

但是趙玉珠說起蘇玄的缺點,就滔滔不絕,剎不住車,宛如條件反射一般繼續說:“一個月三千五,連自己都養不活,因為論文沒寫完,延期畢業一年,五年了博士還沒畢業。我們學校的女生沒一個多看看他一眼,若不是我可憐他,他連跟我提鞋都不配。”

秦五爺再也聽不下去,說:“來人,給我狠狠地掌嘴。”

兩個保鏢上來,按住趙玉珠,左右開弓,趙玉珠的整容臉被打的變了形。

削尖的下巴被打的歪在一邊,填的蘋果肌被打到了腮幫子,墊起來的鼻樑被打塌了,整個一張臉成了災難現場。

秦五爺冷笑著說:“你不是喜歡被舔狗跪舔嗎?我就滿足你的原因,來人,把她扒光了,扔到狗窩裡三天,讓那些舔狗好好舔一舔她。”

在趙玉珠的救命聲中,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託著趙玉珠的腿,拉了出去。

秦五爺看著瑟瑟發抖的吳也繁,說:“這麼大的年齡,淫人妻子,轟走我的貴客,我就讓你過過癮。來人,把他扒光了,綁到奶牛場,身上給他接上擠奶器,看他能擠出多少精華。”

在吳也繁的求救聲中,又有兩個彪形大漢把吳也繁拖了出去。

秦五爺開始發落趙家兩個老東西,說:“你們兩個老狗,狗眼看人低,本想狠狠地懲罰你們,念你們年齡大了,便饒你們一回。但是也要讓你們嚐嚐苦頭,來人,一人扇一百個耳光。”

又有兩個飈形大漢過來,左右開弓,啪啪亂響,趙老爺子的臉腫的像豬頭一樣,趙老太太的假牙被打了出來,嘴裡面都是血。

一左一右,趙家兩位老人被拖了出去。

秦五爺親自撥打蘇玄的電話,仍舊沒有接通,秦五爺嘆一口氣,說:“都散了吧!”

秦家酒樓的慶典就這樣不歡而散,到場的客人紛紛怪罪吳也繁和趙家。

燕京吳家的合作瞬間減少,趙家也受很大影響。

趙凱的公司合作伙伴知道之後,紛紛終止合作。

孫萬財的公司也受到影響,知道孫萬財是趙家的女婿之後,紛紛終止合作。

李友泉拉來的投資商,知道他是趙家的二女婿之後,立刻解除合同,撤出了廣市的專案。

。。。

蘇玄離開秦家酒樓之後,便回了宿舍,拿出那本三界通鑑,繼續修煉。

修煉半個小時後,蘇玄覺得渾身舒爽。

蘇玄拿起手機,給老家的鄭姨轉了三千塊錢生活費。

蘇玄是個孤兒,小時候被遺棄在村頭的歪脖子樹下,被鄭姨撿回來養大。

為了養活蘇玄,鄭姨吃盡了苦頭。

從小學到高中,鄭姨靠種莊稼,打零工,供養蘇玄。

大學之後,蘇玄本想找份工作,但是鄭姨執意要他繼續讀書。

鄭姨十分篤定,多讀書,有好處。

自從和趙玉珠結婚後,蘇玄幾乎沒回過家,鄭姨不喜歡這個孫媳婦,自打奶奶第一眼看見趙玉珠開始。

蘇玄覺得有些對不起鄭姨,心中有愧。

錢剛到賬,鄭姨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小玄子,你哪裡來的錢?自己夠不夠花?”

聽見鄭姨熟悉的聲音,蘇玄鼻子一酸,幾乎落淚,說:“鄭姨,這是我得的專案獎!我的錢夠花。”

本想著給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