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頭。
“什麼?這怎麼可能?他一個人居然能打的過這麼多人?而且他還是為了保護自己?”說著話的是裡面的一個小隊長,其他人都正在監控室裡面正襟危坐著,甚至在監控室裡面負責調出這段監控記錄畫面播放出來的兩個女警察也不由得大吃一驚,“什麼?這怎麼可能?若不是親眼看到這段監控錄影的話,我打死都不相信。”
坐在一旁角落裡,一直都沒怎麼吭聲的曾所長突然咳了一聲,望著坐在監控室裡面的這六七個人,“說真的,我也不願意相信,只不過這監控的錄影畫面卻是事實。但是現在很明顯的一點,小毛,小湯,你們兩個下去審問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而且重要的是,幸好他們沒有槍,不然統統都得坐牢。”說著的時候,曾所長身子已經站了起來,挪動著步子的時候,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副所長.朱康,“朱康,跟我來一下!”
聽到曾所長喊著自己名字的時候,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的朱康拉了一下自己身上穿著的警服,把衣服理了一下。想起來剛才監控錄影上面播放出來的那一幕,心有餘悸的朱康嘆息了一聲,“那傢伙,身手不一般吶?”
西大城,書院街。
站在書院街街道旁靠近書院中學門口位置,站了大概有快一個小時鐘頭的潘雲飛早早的就來到了約定的地點,手裡拿著油條,一邊啃,啃完了還在看著微信上面的聊天資訊,時不時地,潘雲飛還得瑟著嘴,笑了笑。
微信備註名為“王珊”的女老師,也就是上次和潘雲飛在七天假日酒店裡面相親相錯了的那個姑娘,說來這兩人也是有一個奇怪的莫名緣分,若不是那次相親相錯,他們這一輩子都沒可能遇到一起。
畢竟這人世間,就如同大海一樣,茫茫大海,兩個人的相遇和錯過,只在彈指一揮間,可能這一轉身,就是一輩子。
縱使歲月無情蹉跎,時光黯然離去,有時候我們在意的不是這時光的漫長,而是那剎那的光輝,和那最美的瞬間,永遠都停留在人的心間。
心動,只是在某一瞬間,而愛,卻是永恆。
在書院中學門口走來走去,徘徊了半天的潘雲飛心裡面其實有點緊張。突如其來的緊張感搞的潘雲飛整個人都不經意間的打了一個寒顫,又向路邊井蓋那走了兩步。
潘雲飛站在了那刻著書院東街的牌子下面,四處張望著的時候,潘雲飛心裡面還在納悶著,“正好我早她兩個小時來這裡,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鐘頭,話說她會不會放我鴿子呀?不過約定好了中午見面的,她應該不會放鴿子吧?再怎麼說,她也是個老師,不至於那樣吧?”
手裡拿著的油條還沒有吃完,剩下一小半已無心在吃的潘雲飛把油條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抬起頭來的潘雲飛望了望頭頂的這一片藍天白雲,蔚藍色的天際下,白雲飄飄,微風拂面而來,彷彿就連空氣裡流到著的也是一股溫暖的柔風。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不燥,微風也剛剛好。
太陽正掛在枝頭,一抹透過樹杈斜射下來的陽光恰好照在了潘雲飛的臉上。回眸的一瞬間,看了眼路上匆匆忙忙過道的行人時,目光一下子呆滯的潘雲飛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
眼神停留在那一群堆紮在幾個房子下面的那些人身上,抬起頭來,挪動著視線的時候,耳邊還傳來那群人裡面一些人喊叫著的聲音,“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
“才三十多歲的年紀,為什麼要尋短見跳樓呢?”
“哎”的一聲,人群裡面的那個婦女一下子跪了下來,整個人就像一下子癱瘓了一樣,“你這一個人走了倒好,我們這一家子可怎麼活呀?你這個負心漢,為什麼要一個人從八樓天台上面跳下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