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賤女人,出賣我的賤女人!砍死,砍死!”

妓女嬌喘一聲,抱頭蹲防。

劉宇眼疾手快,一刀將守衛的長刀劈成兩半。

劉沐拉著妓女緊忙進到房間躲避。

房間內,一個五十多歲鬍子拉碴的男人慌忙蓋上被子,“你們是誰?”

“我是你爹!”劉宇一腳踹開剛關上的房門。

“啊?爹!”那客人脫口而出一聲爹,似是受到了劉宇語言的支配。

門外那些守衛都已倒在地上,他們這種貨色連近劉宇劉盛的身都做不到。

“沒用的東西,養你們這麼久,原來是一群廢物!廢物!”婦女拿出手帕不停拍在守衛身上。

劉盛拉住她,把她綁到一邊,讓她老實些。

“原來,原來是劉宇將軍,門外爭鬥可嚇死我了。”客人認出劉宇。

“哦~我府上的主簿啊,你還真有閒情雅緻,還有龍陽之好啊。”

客人是劉宇鎮北將軍府的三個主簿之一。

客人披上外衣,走到劉宇跟前,悄咪咪的說道:“將軍也有此愛好,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我今天享用的這個就讓給將軍您了。”

“一邊站著!”劉宇動怒,客人趕緊老實站在牆邊。

掀開被子,一亂髮男人赤裸著臉朝下趴在床上。

“將軍,其實他不是男的,他沒根。”客人還想狡辯。

劉盛進屋把他捆綁起來,堵住嘴,這下狡辯也狡辯不了了。

床上的男人裹著被子坐起,看到眼前一切,無動於衷。

不止身體閹割,心理也被閹割。

士兵們下來,按劉宇命令一個個破門而入,將嫖客全部堵嘴綁住。

仔細算下,地下一共有二十多位被閹割送來的男人,他們趕來時有十幾位正在接客,幾個死死鎖住的房間中剩下的十幾位被鎖在裡面。

他們個個面板白嫩,胭脂俗粉裝扮。

安撫受害者情緒後,受害者們抱頭痛哭起來。

他們其中受害最長的一位在兩年前便被閹割了。

找出幾個最近才來的受害者,他們憑記憶透露出一些線索。

事不宜遲,當即去幹,端了他們老巢。

“嗚嗚嗚嗚嗚。”幾個被綁的客人想要說話。

劉盛拿下堵嘴的麻布,客人們大喊自己冤枉。

劉宇讓一部分士兵把他們帶回官府設立的判案處,讓劉沐好好審。

他則要和劉盛帶著剩餘的百名兵士去端了奸人的老巢。

晉陽城東南方陽邑縣。

一客舍中,幾個人男的女的湊在一塊似是在商量什麼。

老遠處一個農夫打扮的人拼命奔來。

進入客舍,他嘴中大喊,“不好啦,不好啦!”

見他如此急躁匆忙,客舍中的幾人忙問出什麼事了。

“今日我在晉陽城閒逛,聽到有人在議論,議論的那個人正是,那個人正是從咱這跑出去的那個那個那個。”

“哪個?”幾人聽不出是哪個。

“你說我這腦子,我忘他叫什麼了,總之是從咱們這跑出去的那個閹人被人抓住了,現在他們去了風月樓,估計很快就會查到咱們這。”

“啊!”幾人大驚失色。

“跑吧!”幾人中刀疤男提出建議,建議趕緊跑。

“媽的,原本以為這太原地界打仗會亂很長一段時間,會沒人管咱們,還以為能待長久,結果這朝廷太不中用了吧,輸得這麼快,讓別人能騰出手對付咱們。”獨臂男喝了口酒。

“跑?這地可還有二十多個剛閹好的,我還沒享用呢,還沒賣出去呢?”光頭男不想跑,他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