幷州五原郡九原縣賭場內。
吆喝聲辱罵聲此起彼伏。
劉宇帶著手下在此下賭,他兜裡沒錢,全靠賴賬。
賭場的守衛懼他北疆兵出身,而且每次來都帶一群手下,因此不敢將他推出賭場,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又輸!哎,記我賬上,發了餉錢,一定還。”劉宇果不其然又輸了。
他從混跡賭場開始,就沒贏過幾次,懷疑對方出千,但總是抓不到證據。
“老闆,他還不走,他賭了不給錢,生意沒法做。”守衛在向老闆輕聲彙報。
老闆站在門邊,穿著甚是華麗,撇一撇自己的小鬍子,“都下黑手害他輸這麼多次了,他竟然沒錢了還賴在我們場子。”
“看他長得比其他人白嫩些,沒想到竟然是這群兵痞的頭,不行,我要找縣長給我主持公道。”
說完老闆開門而出。
“又輸。大哥,你是不是染上啥東西了,咱出門找個人算算吧。”張卯也納悶,就沒贏過幾次。
“算命有啥用,算出來的命已經註定,又無法改命,要是能改命,這群人早改自己命了。”
劉宇邏輯清晰,張卯恍然大悟。
兩人走向一邊的賭桌旁,劉宇開始幫別人下賭,“這個,信我,保證贏。”
一會過後。
“我靠,這是我最後改命的錢啊,你賠我啊!”這位聽信劉宇所說的人果不其然輸了。
“願賭服輸,你給錢就是了,賭不起就別玩。”劉宇嘲諷。
這人死死抱住劉宇不鬆手,就是要劉宇給他出錢。
“我有錢就不會看你賭了。”劉宇語氣平淡,讓他搜身,搜完這人發現他身上一枚錢都麼得。
“你媽的!”這人突然暴躁鬆開手,從衣服中掏出菜刀,大喊,“輸了我也不活了,臨了帶走你!”
這麼暴躁,劉宇緊忙後撤。
一刀落空,蠻勁把賭桌砍出道大縫。
賭場守衛見狀無動於衷,他們巴不得這人把劉宇砍死,免得他天天來賴賬。
“殺豬的?勁這麼大。”劉宇抓起一把土揚去,暫時遮擋這人視線。
劉宇沒帶兵器,硬剛又怕自己剛不過菜刀,只得躲閃。
“這麼能跑,我就不管了,我見人就砍了!”這人發狂,朝著周圍無辜賭客瘋狂大砍。
現在守衛不得不上,但他們慫不敢靠近,賺這點工錢不值得玩命。
毫無章法的劈砍,見啥砍啥。
“嘣~”
無腦劈砍中,菜刀死死砍在木柱之上,這人費力開拔。
張卯見此,猶如猛虎撲食般衝上前來,散發一陣殺生氣場。
這人被他氣勢嚇到,手中剛拔出的菜刀一個沒拿穩掉到地上,正巧砍在自己腳上。
他吃痛,一下低頭抱著腳大吼出來。
張卯跳起一聲大吼,他抬頭,腦門接下這硬實的頭槌攻擊,眼前一黑,倒地昏迷不起。
守衛們這才上前將他捆綁起來,押往牢獄。
“就是這,那個兵痞賴了不少賬。”賭場門開,老闆帶著縣裡主簿來到。
主簿身後跟著幾十個縣兵。
“事成之後,對縣長的孝敬餉可要多給一成。”主簿來到賭場,開始談起條件。
“再多給一成...是不是有些多?”老闆有些難辦,謹慎的詢問。
“郡裡我們也是要打點的,不然你怎麼能平安無事開這麼多年?”主簿見他為難,決定先談好條件在做事。
“算了吧,我自己解決這事。”老闆思考再三,一個賴賬的賴再多也比不上場子收入的一成。
“你說的,別後悔,等到以後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