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丟河裡了?你真的是想讓我大海撈針啊!”左梓尋真心想死,她用什麼還給賀少白?

已經累到了大半夜,左梓尋回到家裡,心亂如麻。

把三百塊錢交給容真真,再三告訴她一定要藏好,然後才回到自己的臥室。

她不想理媽媽,真的一分鐘也不想。

想打電話給賀少青,問問他有沒有辦法解決戒指的事情,但是轉念一眼,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

賀少青也要氣死吧。

第二天一早,左梓尋去上班的時候又是恍惚。

本來打算帶個工作人員去幾個村裡轉轉,核實一下農補的面積。

正在聯絡車子,不料肩頭猛地一沉,好像是被什麼砸到一樣。

站在辦公樓前扶著肩膀四周看看,什麼也沒有,只是錯覺。

可是肩頭的疼痛感卻真切存在,好像一條胳膊快斷了。

大概是幾段時間沒休息好吧。

眼皮又在跳,左梓尋非常不安。

取了手機打給容真真,果然媽媽又不在家。

左梓尋前腳出門上班,她後腳也出了門。

更要命的是,昨天那三百塊錢就放在容真真枕頭下睡著,早上洗漱的功夫,三百塊就不見了。

左梓尋真的煩死了。

上車,到櫃員機取了三百塊錢又折回家裡給容真真買菜做飯,這才跟車去村裡。

看來,家裡再也不能存放超過五百塊,不然轉眼就沒有。

“丁叔,我看您在上面簽字了。對於我們工作人員給您量的面積,您認可嗎?”到了天魚村,左梓尋拿著登記冊問著村民。

“我認可是認可,就是擔心比以前的面積多了一倍,不知道鎮上審不審得過。”村民純樸地笑。

“我今天來,就是親自給您審過。”左梓尋大方地取了筆,在村民姓名後面打了勾,頁尾簽了自己的名字。

“謝謝左鎮長。雖然年底才能拿到錢,但是現在就有了希望。”村民開心不已。

“左鎮長來了,幫我們也審審吧?”

“小左鎮長,幫我也看看。”

“馬上來。”左梓尋向過來的幾個村民打了招呼,又耐心地向村民解釋:“不,最晚本月底就能領到錢。”

左梓尋笑呵呵地做完登記,然後又到下一家。

中午就在村裡農戶家吃飯,下午又繼續。

不到下班的點,鎮上派出所卻給左梓尋打來了電話,說有事情需要她現場核實。

跑了兩個村,也能提前收班,於是左梓尋折回鎮上。

還是覺得肩膀疼,好像疼了一整天了。

到了派出所,一名幹警端上一杯水,交到了左梓尋手裡。

“左鎮長,前幾天您遇襲的案子由於上級部門高度重視,已破了。是你們鎮政府的季云溪花了兩千塊錢請了四個打手,打算教訓你。後來,由於有人防衛過激,導致打手失控,造成多名人員致傷。現在,受傷人員已經在接受醫生鑑定,稍後出報告後,所有醫療費及看護費用,都由季云溪來承擔。這是季云溪的和解書,您看您的意思是……”說著,另一名幹警送上了一份和解書。

“不用看了,不和解。”如果是別人,左梓尋大概還會考慮和解。

可是季云溪,一個職務比自己低的小鎮女孩,她是怎麼起了逮心,請打手打她的。

那天如果沒有樓灡,現在躺在醫院的是不是就是她左梓尋?

“不和解的話,季云溪就要被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除此以外她的工作也會丟,檔案上還會有案底。你確定不和解?”然後,這幹警的手指,用力在桌面上點了點,似乎犯罪的人是左梓尋而不是季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