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管這老者是真睡還是裝睡,李信都不敢打擾。

放緩自己的動作,躡手躡腳儘量不發出聲音。

挑選的時間之後半個時辰,李信深思熟慮之後選了一本玄品防禦類功法和一門玄品刀法。

功法按天地玄黃定品,上品閣,中品閣,下品閣只是藏書院自己設定的品級。

實際上,這裡面的功法只能說還不錯,遠遠達不到多強大,最高的也就玄品。

畢竟天級功法那可是寶貝,比之更強的只有傳說中的傳奇功法或者是神秘莫測的秘法。

對於李信這種無依無靠沒背景的人來說,獲得地級功法的難度都很大,其他的更不敢奢求了。

至於已經被收到懷裡的斬妖,李信並不清楚屬於什麼,這也不是一個適合研究功法的地方。

李信瞥了一眼房樑上的老者,再次拱手施禮,隨後離開。

出了藏書院之後,李信摸了摸包裹裡的銀兩。

這麼多年,加上武考取得榜眼的獎勵,一共五十多兩銀子。

“武院不讓住了,總不能一直住店,練武休息都不方便,也該有一個自己的小窩了。”

李信掂了掂手裡‘沉甸甸’的銀子,今天他要豪氣一回了,體驗一下富豪的感覺。

隨即邁著悠哉的步伐,向著牙行走去。

而此時藏書院門口,躲在暗處的司徒真看著李信離去的背影,氣憤的對身後小廝說道,

“你去跟著他,距離一定要遠,不要被發現,然後隨時差人回來給我彙報。”

在武考被李信打傷之後,司徒真就懷恨在心,一個武院養大的孤兒竟然敢對他下死手,如果不是後來李信勇奪探花,他早就叫人收拾李信了。

但聽聞李信被分配為獄卒,更是一年後到天字牢當差。

這分明是朝廷不打算重用李信,再加上今日被李信侮辱,司徒真打定主意,一定要讓李信知道他的厲害。

司徒真彷彿看見了李信在他面前求饒的樣子,心裡爽死了,咧著嘴直奔青樓,他要喝著小酒,想想如何找李信的麻煩。

半個時辰之後。

司徒真正在青樓聽曲,下人來報。

“公子,李信正在長安街牙行挑選宅子,咱們的人正在盯著。”

司徒真眼珠一轉,從懷裡拿出一張銀票,丟給下人說道,“去,把李信那小子要買的宅子價格抬高,直接從他手裡撬過來最好。”

“是!”

下人聞言離去。

然而剛過了幾分鐘,又有下人趕回來彙報,

“公子,李信從長安街牙行出來了,目的好像是中平街的牙行。”

司徒真拍桌大笑,又丟出去一張銀票,吩咐道,

“我就知道李信那混蛋,買不起長安街的房子,去拿著錢,把中平街他看中的房子都抬價,同時告訴李信是本公子乾的。”

這個下人前腳剛離開,後腳又有人跟司徒真彙報訊息,

“公子,您讓我們跟著的李信,離開中平街了,詢問牙人得知,那傢伙好像去下武街了牙行了。”

“我派去的人還沒有抬價呢!他怎麼就走了?難道一個看中的都沒有?”

司徒真有些懵,他再次拿出銀票,惡狠狠的說道,“不行,你快點趕回去,他要買什麼都撬下來。”

與之前一樣,前腳剛走,後腳就來人。

“公子,李信離開了下午街牙行,去武嶽路了。”

司徒真頓時感覺到胸口煩悶,咬牙切齒道,“李信這混蛋是不是知道我跟蹤他,故意在耍我?”

與此同時,

李信踏出了武嶽路牙行的門口。

“公子,這個宅子風水極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