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闊的笑容平易近人,但是在慕容景德等國師院儀事長老的眼中,可不是這樣。

“廣使,此事我會給你一個說法,但請礙於國師院和鎮惡司之間的關係,不要......”

慕容景德似乎是看出了廣闊想要出手教訓他們的意思,開口想要求和。

但話剛出口一半,廣闊便出手了。

原本還安靜的房間內,瞬間清風湧動,還帶有陣陣的桂花香,聞起來讓人心曠神怡。

不過國師院的幾位就沒時間感受了,因為他們的眼中遍佈著飄蕩的花瓣。

這些花瓣看似很慢,但好像蘊含著某種規則,彷彿鎖定了他們一般,很難阻擋。

而且被花瓣碰到,便會被割傷,同時傷口還難以癒合。

這裡面慕容景德以先天境界,還能勉強躲避應對,但也狼狽不堪。

於是,國師院的眾儀事長老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紛紛的抽出兵器抵擋。

由於房間施展不開,退卻到了大廳內。

然而,

在李信的眼中,國師院的這幾位長老,拿著兵器直接抵擋,問題是什麼也沒有啊!他們好像在跟虛空作戰。

不過,李信倒是能夠注意到,包括慕容景德在內的幾人,身上時不時的出現一些細小的傷口,有血液滲出。

李信偷偷的瞄了一眼廣闊,想必應該就是這位春使大人出的手吧!!!

而此時,司徒府使害怕的站在一旁,不敢言語。

廣闊沒有理會,轉過身走到了廣錦的面前,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爹給你出氣了。”

廣錦直接拍下了廣闊的手,氣鼓鼓道,“老傢伙,我還以為你光顧著在家喝茶,不管你女兒了呢!”

廣錦這副撒嬌的模樣,李信從沒見過,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別說,雖然廣錦女生男相,但是很有氣質,撒起嬌來,還有些可愛呢!!!

不對勁,自己在想什麼呢!

李信晃了晃腦袋,不在胡思亂想。

原本以為廣闊會詢問此事,李信甚至都打好了腹稿。

但廣闊完全沒理會他,完全不關心。

原來廣闊趕來,全是給廣錦出氣,既然這樣,李信也覺得挺好,也省事了。

廣闊安慰完廣錦之後,側身喝道,“皓功,你跟我來,至於那個孫子福,下去領一百大板。”

司徒府使不敢不從,乖乖的跟在廣闊身後。

而孫子福也不敢求饒,乖乖的去捱打了。

至於,國師院的幾位長老,依然在群魔亂舞,與李信等人看不見的花瓣鬥智鬥勇,只不過傷口多了不少,鮮血染紅了衣衫。

半個多時辰,

花瓣終於不見了,慕容景德等人才疲憊的停下手。

此時披頭散髮,身上也衣不遮體,滿身的傷口十分明顯。

往常到哪裡都尊貴無比的國師院儀事長老,宛如跟野狗搶食物的乞丐一樣狼狽。

慕容景德見廣闊不在了,又看了李信一眼,一言不發,轉身離開了,其餘幾人也緊隨其後。

只不過,剛出鎮惡司的大門,就引來無數的目光。

“從鎮惡司出來的,這是用過刑的犯人嗎?”

“不是吧?還沒聽說犯人能從鎮惡司走出來的,而且你們看,他們身上的衣服,好像有國師院的圖案。”

“還真是,我認出來了,那個頭髮少了一截的,好像是國師院的長老。”

“快快快,這種場面真沒見過,國師院的長老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誰說不是呢!你們看,衣服都不整齊了,不知道是哪位長老,屁股上還有個大痣。”

一瞬間,街道上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