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禿禿的黃土丘上,站著兩撥人。
一撥是段一鹿和他的一幫走狗。
一撥是張以秋、風吹雨以及風子明。
“喂,風家小子,才給你買的槍你就倒戈了?還帶這麼玩的?”段一鹿看風子明拿著98k瞄著自己,破口大罵。
“跟個孩子計較,真不愧是幽州四子。”張以秋笑罵道,笑是因為明娃就是個精得不行的娃兒。
“說得你不幼稚一樣,多大點事兒,趕他走不就行了,什麼年代了還茬架呢。”風吹雨一臉無奈,“別輸了啊,輸了那就更丟人了。”
張以秋轉動著菜刀:“那能輸了?”
“兄弟們給我上!只要別給他打死,砍殘了我也幫你搞定,卸一條胳膊獎十萬,卸一條大腿獎十五萬。”
段一鹿這一嗓子下去,十幾個武者打手便蜂擁而上。
“這老小子可以啊,都是三品以上的武者。”張以秋開著神通,晃神躲過一記“猛虎下山”,隨手用菜刀刀背朝那武者先鋒的後腦上一磕,那廝就如觸電一般渾身抽搐,直挺挺倒下。
“臥槽,這小子有古怪......啊!”
“他怎麼這麼快啊.....呃!”
“小心身......”
張以秋就拎著這把附了“破傷風”魔的鏽跡斑斑的菜刀,在一群武者之間如風穿梭,偶爾還用腳踹上那麼幾下,以練習昨天風息止教給他的幾招腿法。
不多時,這山丘上能站著的就只剩下了個段一鹿。
“別過來!”段一鹿猛地一喊,氣勢十足,忽然間擺了個洪拳姿勢。
張以秋被這突如其來的姿勢嚇了一跳,難不成這老小子還真有點東西?
“他根本不會...”風吹雨在身後說的話還沒說完一半。
只見。
段一鹿瞬間就像一顆洩了氣的皮球垮了下去,開始哭天喊地:“哥,我真錯了哥,你以後就是我哥,說啥都行,只要你放了弟弟一條生路吧,任焱回去我教育他。”
張以秋把玩著菜刀,笑道:“剛剛不是說我一條腿多少錢來著?十五萬?看樣子你挺有錢?”
段一鹿一看有的聊,便瞬間收回眼淚,功力之強比偶像劇裡男演員的演技都好:“哥,弟弟我啥本事沒有,就是有點臭錢,這樣,您說個卡號,我給您轉點精神損失費?”
張以秋搖了搖頭,漫步走到段一鹿身前:“我得給你一個教訓,把手伸出來。”
“你......你要幹嘛?”段一鹿把兩隻手背到身後,整個人也在不自覺得往後退著。
“還往後退呢,再往後就掉下去摔死了。”
段一鹿往後一看,果然,身後就是一個小懸崖,摔下去絕對原地昇天。
“我說過,別來招惹我,哥們您就是不聽勸,所以我得讓你和你四弟一個下場。”張以秋把段一鹿逼到懸崖邊緣,“伸手,或者摔下去,你自己選一個。”
段一鹿欲哭無淚,戰戰兢兢把左手伸出來,說道:“哥,總得讓我選個手可以吧。”
他話音剛落,張以秋就把他的左手齊腕斬斷。
這一刀很快,段一鹿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左手被砍得掉到了地上,但沒感到一點兒痛覺。
然而下一刻,刺骨撓心直擊靈魂的疼痛從腕部襲來,他直接承受不住,癱到了地上,抱著自己的手腕嚎叫起來。
“段兄,現在這地方,村裡,衛生醫療條件不是特別好。”張以秋從衣服兜裡掏出他那包萬靈藥粉,雖然他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他想在這廝身上試一下,“我的獨門秘藥,五十萬,試一下?”
“我的手啊!五十萬沒問題,快救救我,求你了!”段一鹿忍著噁心和疼痛將自己的左手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