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這麼些年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去澳洲查一查線索?”
“當然有啊,去年我還去了一趟,結果毫無收穫。哎,你們那個特別豪華的賭場叫什麼來著?星星賭場?”
“燦星賭場。”張以秋感覺自己的胃部在翻滾。
“那天晚上我特別沒心情,因為白跑一趟。所以我帶出去剩下的那點錢,我就找了個桌子一把梭哈,還挺有意思的,叫反正就是扔骰子,我一把甩了個500澳幣的籌碼到一個賠率最低的區域,然後一把中了。”風吹雨說這段話時眼中都冒著精光,“好有意思的,因為我是新來的那個骰子還讓我自己去扔。”
“你不會玩的是......蛇眼骰子吧,然後壓了兩個1?”
風吹雨美目一瞪,滿臉疑惑:“你怎麼知道?”
“因為在我死之前的世界線那兩個骰子是我扔的啊......而且我也因此迷上你了啊!”
這話張以秋當然只能在心裡說。
他強裝淡定說道:“你的描述很詳細呀,就相當於在說三個人打牌,有個兩個農民一個地主,這不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你玩的是鬥地主嘛。”
這話逗得風吹雨哈哈大笑,張以秋見她笑得停不下來,便問道:“然後你就回國啦?沒在澳洲行俠仗義一番?那地方駭人聽聞的事兒可不少。”
“我和你一樣,也是有個公事才能去到澳洲,哪兒能自由行動啊。”風吹雨雙手捧起臉蛋來,“不過謝謝你啊,雖然沒找到允叔,但是也算幫允叔了卻心願,將盡刀也能重歸華夏。”
“好啦,時候也不早啦,明天早上咱們倆的帶著明娃去趕大集去,小傢伙又吵著要玩具槍。”風吹雨站起身來,背對月光朝著張以秋揮揮手,“晚安!”
張以秋呆呆的坐在院中的小板凳上,回味著風吹雨方才的隻言片語,無奈笑著搖了搖頭。
好看的女人都是騙子,騙了也認了。
張以秋又繼續在腦中思考下次回溯的事,畢竟瞭解的越多,完成度就越高,拿到的獎勵也就越好。
“若是165年加上141年就到了公元306年,那已經是西晉時期......”張以秋自言自語道,“那不是相當於把整個三國時期都給略過了嗎,不應該啊,那時候什麼左慈、于吉一眾方士,怎麼看也像是劇本中的反派角色。”
他一把將腿上黏糊糊的草藥擼到地上,仰頭嘆道:“與其考慮這些,怎麼不聲不響的消失才更讓人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