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也是,想那先前的物件,該不會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吧。”

“哈哈哈,那陳大人豈不是……”

“哈哈哈……”

底下哈哈聲不斷,陳大人的臉又黑了幾分,只能拿堂上的撒氣。

“溫伯遠,你現在還有何可說。”

溫伯遠不緊不慢,一點沒有不好意思,反而覺得很榮幸。

“陳大人,這些都是用於房事的樂趣罷了,怎得就成了什麼證據,難道我和我媳婦的房內之事還成了錯,大人也要過問?”

“哈哈哈……看到沒,陳大人又吃癟了,別仗著溫大人不在就欺負人家兒子,人家跟自家娘子親熱,他還眼氣上了。”

“哈哈哈哈……”

陳大人更氣了,這都算什麼事啊。

“大人,民婦還有證據。”

跪在地上的付氏也聽見了下面的議論聲,頓時下定決心。

“哦?快快呈上來。”

“只是……只是有些不太方便,證據就在民婦身上,還請大人找個嬤嬤相看。”

“付氏,你是不是不想好好活了,老子出事了你能得到什麼?”

還沒等陳大人開口應允,溫伯遠自己先跳出來了。

“老子要是出點什麼事,你也別想好過。”

溫伯遠凶神惡煞的威脅道。

他當然知道付氏是什麼意思,她那一身的痕跡和那死去的雪鳶如出一轍。

如果真的被陳大人知曉了,仵作在稍加比對,那也就可以坐實他殺人。

不行,絕不能讓那個毒婦被驗身。

“你別忘了,你孃家的小妹,她今年好像剛剛及笄。”

壓低身段,用僅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要挾著跪在地上的女人。

自以為做的很隱蔽,卻讓臺下的溫知之聽了個正著。

威脅,溫伯遠,你很好。

一個犀利的眼神撇過去,剛還滔滔不絕的男人瞬間開不了口了。

面前空無一物,可是雙唇像是被黏在了一起,確切點說更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

陳大人沒在猶豫,當機立斷道,

“來人,將這付氏帶下去,派個嬤嬤配合行事。”

付氏乖乖起身,跟著那衙差就要下去,溫伯遠一個飛躍,直接將人拉了回來。

嘴巴不能說話,卻死命的抱著付氏的胳膊,雙眼兇狠的盯著付氏。

溫知之剛想繼續出手,陳大人搶先一步。

“來人,拉開溫伯遠,如在擾亂公堂秩序,刑罰伺候。”

此時的溫伯遠已顧不上什麼刑罰不刑罰了,付氏一但被驗身,他什麼都完了。

“啪!”

一聲悶響,衙差直接一棍子打在了溫伯遠的膝彎處。

自小錦衣玉食的大少爺,什麼時候吃過這虧,疼的直接跳腳,順勢就鬆開了手。

付氏得了自由,趕忙去了後臺。

“哎呀,疼死小爺了,”

溫伯遠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

察覺自己又可以張嘴說話了,便毫不留情的指著下方的衙差怒罵道,

“你們這群狗腿子,狗眼看人低的玩意,竟敢對本公子動手,我非得讓我爹抄了你們的家,扒了你們皮,男的送去邊關做勞力,女的送進軍營做營妓,讓你們瞧瞧本公子的厲害。”

“呵!溫大公子好大的威風啊。”

陳大人聽得頭皮發麻,溫大人怎麼會養出如此口無遮攔的小兒,將來必定招禍。

溫伯遠好似也被這清冷的聲音點醒了,訕訕的站到一旁,眼珠不停的轉動著,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

父親不知被什麼事情耽擱,幫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