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算不上好的計策,還被動的很,但是這效果可來得挺快。

忍不住對那來人就好奇起來。

片刻後,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公堂之上。

付氏,大伯孃?

那個恨不得會隱身術的女人。

同樣驚訝的還有白氏。

自打她進了溫家的門,這個所謂的嫂子幾乎是清心寡慾的很。

你說有大事吧,她都在場。

不言不語,乖乖聽指令,你安排什麼,她就做什麼,沒見她有過任何怨言。

各種小事只要是安排到她身上,也都能給你做的頭頭是道,不犯任何錯誤。

一雙兒女也從來不用她教導,每天就生活在自己的那些框框裡,不多言不多語,活的像個透明人。

這樣一個做什麼都按部就班,從不行差踏錯的人,什麼時候腦子可以獨立思考問題了。

“堂下何人?”

“民婦溫家大娘子付氏,前來報案,此案可能與民婦的夫君有關,還望大人細查。”

“你可有什麼證據?”

“民婦夫君溫伯遠,昨個寅時才歸,神情慌張,而且民婦從他的身上還發現了此物。”

說著,付氏從袖兜裡掏出了一物,呈置身前。

陳大人見到此物,原本困頓的眼神,瞬間清明瞭許多,迫不及待的讓仵作去查驗。

“上次就是溫大爺狀告溫二爺的夫人,這次就變成了溫大爺夫人為保溫二爺狀告自己的夫君,溫家可真有意思。”

“誰說不是呢,咱們福州啊,全指望著溫府給咱們解悶呢,一天天的驚人的事不斷。”

“哎,你們說這次誰能贏,我押溫二爺。”

“我押溫大爺。”

……

片刻的功夫底下就開了一盤賭局,溫老太太最重視的溫家臉面,正被這群老百姓按在地上摩擦。

溫知之也偷偷押了幾兩銀子,保賺的買賣,沒理由光看著。

一旁的白氏見了也沒說什麼,只是偷偷的給自家閨女又塞了幾兩碎銀,若不是身份限制,她也想去堵一把。

“情況如何?”

瞧著仵作上堂,陳大人焦急的聲音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底下的人紛紛止住了議論聲。

“回大人,此物與死者身上的傷痕吻合,正是兇器之一。”

有了仵作的證詞,陳大人也鬆了口氣,案子終於有進展了,他為數不多的幾個小寶貝有望保住性命了。

先前一直沒有將溫二爺就地伏法,也正是因為作案時間與兇器全都對不上。

“來人,去將溫家溫伯遠帶上堂來。”

一聲令下,嘩啦啦跑出去一群人。

“不知道事情還能有反轉不,來來來,繼續繼續,買定離手。”

百姓沒閒著,溫知之也同樣沒閒著,趁著白氏沒看她,便偷偷溜了出去。

她得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大伯孃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太蹊蹺了,事情有些脫離掌控,讓她感覺很不踏實。

抬手招了招,瞬間飛過來一個阿飄。

溫知之抬眸看了一眼,“把你那眼珠子塞回去,交給你一個任務,做的好的話,就單獨獎勵你一個菜。”

阿飄激動的點著頭。

其他鬼都跟那個新來的女鬼走了。

他耳朵有點背,沒聽到他們召喚,就晚了一步,沒想到有此榮幸可以單獨為魔尊大人辦差,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剛安排好一切後,就撞見了出來尋她的白氏,立刻收斂了那嚴肅的神情,向來人走去。

“怎麼出來了?”

白氏有些擔心的問,其實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