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眾人皆是一愣。

這叫什麼問題。

白氏站在女兒斜後方,眼神裡盡是崇拜之意,一句話也沒反駁。

那鴛鴦姑娘聽得問話,心中一頓。

她哪知道是在左胸前,還是右胸前。

昨個把人弄回去,剛趁人迷糊把褲子扒了,人就醒了,要不是自己手快藏起來一件,這會連個爭論的份都沒有。

一半一半的機率,為了平妻搏一搏值得。

剛要開口回話,對面溫知之的聲音又輕輕冷冷的響了起來。

“鴛鴦姑娘可想好了,事關你能否做平妻的大事,還是謹慎些好。”

“嗯,我想好了。”

猶豫片刻後,神情堅決的道,

“在左胸前。”

“鴛鴦姑娘可確定,畢竟是整夜與父親在一處的人,該做的,該看的,應該也都領教過了,一定要想清楚。”

溫仲遠聽得閨女這話,英俊的小白臉瞬間爆紅。

這姑娘家家的,怎得知道這麼多,也不臊得慌。

白氏一眼就看出了相公在想什麼,朝向那處狠狠的踩了一腳。

“哎喲!”

溫仲遠驚叫出聲,腳掌不停的在地上摩擦著。

有眼尖的百姓有幸瞧到這一幕,呵呵直樂。

“哎喲喂,都說溫二爺懼內,這回我可瞧了個真切。”

“挺大個老爺們,讓婆娘爬到自己頭上了,真是窩囊透了。”

哼!吃你家飯了,管那麼寬。

溫仲遠還不忘瞪了那人一眼。

“想好了嗎?”

溫知之沒理會旁人,一直盯著面前的姑娘。

“嗯,想好了,就是左胸前。”

拼一拼,草屋變瓦房。

“爹,脫衣裳。”

溫知之頭都沒回,淡定的說道。

“啊?”

溫仲遠還沉浸在和那人對視中,冷不丁被點名,一下沒反應過來。

溫知之緩緩轉過頭,用眼神,沒錯,就是眼神,把他的衣服從上到下掃了一遍。

給溫仲遠的感覺好像是自己已經被他閨女給扒光了。

愣愣的站在原地,忘記了反應。

“就是,難不成這鴛鴦姑娘說對了,你想賴賬?”

“溫家好歹也是福州有頭有臉的人家,我們都可以為鴛鴦姑娘做見證。”

“就是,別磨磨唧唧,爺們一點,你怕個鳥,大不了就娶回家唄,這如花似玉的,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百姓又起了哄。

“傻了,脫啊。”

白氏站一旁,像是個局外人,湊到溫仲遠耳邊道,

“這不比讓你脫褲子強,難不成你想脫褲子?”

聽得這話,溫仲遠渾身一震,早晨的那種危機感直逼腦門。

硬著頭皮退去了外衫,緊接著是裡衣。

見他磨磨蹭蹭的,鴛鴦心頭一喜,難道自己猜對了?

算命的師傅果然沒騙她,她今年真得就開始轉運了,心想事成。

白氏一把扯過溫仲遠的裡衣帶著,瞬間一副胸膛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雪白無瑕,沒有一絲瑕疵。

就是,有點弱雞。

“這身材不怎麼樣啊。”

“嗯,差遠了,給他兩位夫人不知道這小身板熬得住不。”

衣服扯開的一瞬間,鴛鴦就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

“你詐我。”

“不敢,打個賭而已,結果顯而易見。”

溫知之雙手一攤,揚聲道,

“各位叔伯,做個見證,此女構陷家父,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