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哪裡做了那些工具,每次都對她輪番上陣。

最開始她還會哭著求饒,溫伯遠享受到男人的快樂,便也會放過她。

可是後來,他越來越過分,就是她哭的都說不出話來,他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每每都是他自己折騰累了,便倒頭就睡,從來都不管她的死活。

今日在婆婆門外聽到的那席話,給了她很大的鼓舞。

那姑娘的死狀和平日裡她的情形一模一樣,只是她每次都挺了過來,而那女人……第一次卻送了性命。

她如果再忍下去,那下一個死的會不會就是她。

不行,就算死,也要拉著面前這個惡魔一起。

“溫伯遠,你這次死定了。”

付氏用嘴型對著男人說道,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臭婊子,老子死前就先弄死你,你不是能求饒嗎,你倒是求我啊,我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說著,便趁人不注意,上去狠狠一腳踹在付氏的要害處。

付氏捂著痛處,望向溫伯遠的眼神漸漸染上了果決。

“哎喲,公堂之上行兇啊。”

“溫大人當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佩服。”

“大夫,大夫,她流血了。”

白氏最先注意到付氏的情況,這個嫂子今天可真是讓她刮目相看。

付氏朝那喊聲瞧去,是她的弟媳,然後便不省人事。

“來人,將人帶下去醫治。”

“給溫伯遠捆上。”

幾個衙差紛紛跑上來,各有任務的完成指令。

一刻鐘後,去紅鸞閣重新收證的人回來了。

在某些阿飄的特意指點下,幾人順利的在窗戶外沿的杆子上找到了衣襬殘留的碎布。

“大人,此物與昨日溫伯遠所穿衣服顏色面料一致,還請大人過目。”

衙差說完便退了下去。

這時下方的百姓也才想起,昨個也是這個地方,也是堂上的幾個人,不對少了溫家二娘子,白氏,不過,那不重要。

昨個溫伯遠穿了什麼,他們可都是人證。

“溫伯遠,你可還有話說?”

“那不是我的,全福州就我自己穿這個顏色,這個材質的衣服嗎?說是我的,你們有證據嗎?”

事到如今,溫伯遠是打死也不會承認,只要他不認,他們就不能冤枉他,證據不足,還不是得乖乖送他回家。

“秉大人,可否讓我摸一下此物。”

站在一旁看了一上午戲的溫仲遠輕聲道。

他不吱聲,陳大人都快忘了堂上還有這麼一位在。

抬手示意了一下。

溫仲遠抬步上前,恭敬的接了過來,放在手心裡攆了攆,又拿到鼻尖聞了聞。

方才遞還回去。

“如何?”

沒等他開口,陳大人便急不可耐的詢問道。

“回大人,此物的確是溫府所有。”

“溫仲遠,你別吃裡扒外!”

此時溫伯遠完全忘了,他的好弟弟也曾是嫌犯之一。

而溫仲遠根本沒有理會,繼續道,

“此布料乃是宮中之物,前些日子母親過壽,正是一京中貴人所贈家母的壽禮,而且這上面燻的香,雖味道已淡,但還是隱約可以聞到,正是溫府常年久備之物。”

說著便主動上前,遞上自己的衣袖。

陳大人扯過來聞了聞,又拿起那塊布頭聞了聞。

味道好像差不多。

“那也不能說就是我的,也可能是你的,哦,傻弟弟,你不會是為了脫罪冤枉兄長吧。”

溫仲